秋逸歆年少早慧,深的秋長老喜愛,他的父親雖不能再回本家,但是大家都覺得秋逸歆回本家是遲早的事情,所以麵對郝燦,秋三公子也有擺譜的資本。
“哎呀,秋三公子哪裏的話呀,前麵都喝了那麼多酒,燦兒哪裏是舍不得這點酒的人。隻不過……”郝燦瞟了一眼白清戀,又接著說道:“你看人家白姑娘也是客,而且遠道而來,之前雖然不勝酒力,但現在看看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燦兒是想,既然白姑娘已經來了,這美酒定然是不能不嚐嚐的,剩下的這點酒就當個發財酒留給白姑娘吧,也祝白姑娘能夠在龍象門一展宏圖馬到成功,怎麼樣啊?”
“好啊,燦兒妹妹說的是,我也看白姑娘的酒已醒,這最後的酒就給白姑娘喝了吧。”方琦說著便站起來拿過秋逸歆手上的酒壇走到白清戀的麵前。
“白姑娘,請。”
看著方琦手上的酒壇子,清戀一時也找不到什麼推脫的說辭,眾人虎視眈眈,對方好話已說盡,壇中的酒也不多,隻好從桌上的空酒杯中取來一隻讓方琦把酒倒上。
“嗬嗬嗬嗬,白姑娘真幹脆,來,大家把這最後的美酒幹了吧。”看到清戀的動作,郝燦笑道。這笑可不是裝的,她這回是真的高興。
段笙看清戀把酒幹了,頗為擔心的看著她,若是清戀有個閃失,他就是拚了命也要把她帶到龍將軍那。
“喲,段笙兄弟,你這麼盯著白姑娘是做什麼,這麼點酒,白姑娘可是不會醉的,莫非你是擔心酒有問題?”
上了觀景台蹇娉清一直沒有給郝燦幫腔,可這酒一喝完,立馬就開口了。聞人萍笙見一旁的蹇娉清開口挑事,自然也不落下,這煽風點火過的事情,她之前可沒少做。
“是啊,燦兒妹妹可以好心給大家助興,連私藏的美酒都拿了出來,再說了,這酒啊大家都喝了這麼多,也沒見誰出了問題,白姑娘怎麼可能一沾酒就出事呢?”
“我隻是想知道這酒味道如何。”
段笙這話一出,眾人頓時都愣住了,五息左右的時候,錢二公子爆笑出聲。
“哈哈哈哈,我說這段公子還真逗,郝少城主啊,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白姑娘不勝酒力,但是段公子可沒說喝不得這酒啊,之前喝酒的時候怎麼就沒給人家斟上一杯呢,最後的這點發財酒讓白姑娘喝了去,他這是一點都沒撈到啊,哈哈哈哈!”
“嗬嗬嗬,我說怎麼段笙兄弟剛才一直盯著白姑娘呢,原來是饞酒啊,他跟我們這些人又不熟,也不好意思開口,隻好看人家白姑娘去了,燦兒妹妹,你看該怎麼辦?”
方琦之前雖是幫著郝燦的,但這會卻是向著清戀那邊,飄忽不定的態度讓清戀一時還摸不清她,不過,坐在一旁被搶了酒的秋逸歆卻是知道,他這個表姐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就喜歡看別人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