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梯隊係統”也隻是一個俗稱,據說參與的國家是英美防衛協定的五個簽署國:美國、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及新西蘭。但是,這幾個國家的官方都沒有正式證實過它的存在,而能夠證實它存在的證據,也未完全得到官方確認。可這種係統能夠全球性地攔截以公眾交換電話網絡、衛星及微波通信所傳送的電話、傳真、電子郵件和其他數位資訊,並監控其中的內容。
歐洲議會曾在2000年至2001年間組成一個委員會,專門調查“梯隊係統”的能力和政治意涵,隨後在2001年公布調查結果。歐洲議會也因此批評“梯隊係統”的參與國利用“梯隊係統”做出的各種犯罪行為,認為他們侵犯了一般平民的隱私權。
其中最有名的是沙特阿拉伯60億美元客機案。空中客車公司給沙特阿拉伯官員回扣的通信被“梯隊係統”截去,對話內容並被NSA(美國國家安全局)公開,以致最後空中客車公司投標失敗。可是美國中情局前局長烏爾西曾公開承認,美國確實通過“梯隊係統”搜集過歐洲盟國的商業情報,幫助美國公司在國際市場上進行競爭。不過,這位前中情局局長卻解釋說,這完全是因為歐洲的大公司在做國際商業貿易時常常使出賄賂手段,美國不得不對這些公司進行監視,竊取其商業秘密,這也算為美國公司找了個平手。
而格妮雅·黎則是通過租賃美國的商業衛星網絡,以類似這樣的“梯隊係統”通過技術手段截取移動通信的微波信號,在同一時間記錄目標區域內數以百萬個電話通信,然後利用效能強大的搜尋設備,找出那些她認為可能跟定向追蹤目標有關聯性的關鍵字眼,然後進行定向式跟蹤監聽。
呂菲菲本想把這一發現告訴上官青雲,但轉念一想不行,她要試驗這種新技術,等確認了這種技術的成熟性之後,再告訴上官青雲。然而最後的結果卻是,她通過自己獨特的人脈路徑,為此花費了一筆數額不算小的錢,就完全掌握了這種技術。
呂菲菲經過深思熟慮後,決定暫不將此事告訴任何人,而她也正好用這種技術來暗中監視自己最愛的人的行蹤。這樣上官青雲在她眼裏也就如同一個透明的人,而上官青雲卻對這一切渾然不知。
對於這種新的黑客技術,剛開始對呂菲菲來說,還是有一些難度的。
隨著她鑽研程度的加深,在“達爾科斯”等幾位重量級技術人員的幫助下,她很快就突破了這種技術難題。她不得不把自己的書房改裝成了一個秘密設備的擺放間,並根據需要增加了很多進口的零散數據設備。
然後她再加班加點地進行組裝改進,經過多次測試,終於達到了心中的要求。
呂菲菲對眼前的新領域是這樣的新奇,當她第一次同步監聽到上官青雲的手機通話後,那種喜悅之情難以用任何言語來表述。當呂菲菲每次監聽完上官青雲的電話後,都會感歎:“你的愛情被監聽了。”
不過她這樣做還有一個更能說服自己的理由:她是為了暗中保護上官青雲,以便他能在跟格妮雅·黎的對戰中掌握主動權,取得最終的勝利,不得已才這樣做的。
呂菲菲也就隻能這樣將計就計,通過跟蹤捷維斯·伍格曼的通信係統,轉而獲取了格妮雅·黎的通信路徑,然後她再通過“三角測量定位法”,就可以更遠距離地跟蹤到格妮雅·黎的行蹤。她還可以借用遠程聯網係統使關機靜默了的手機得到激活,以便於她選擇時間段,對格妮雅·黎進行反監聽和反監視。
所有工作都準備就緒,呂菲菲把原來的那兩個係統“策贏智通分析”和“策贏智通分單”重新增加的部分進行了雙重加密,並做了源代碼的更改,另外把上官青雲的物理量化模型給鑲嵌進了這個係統,更擴展了原係統的豐富資源和可操作性。
然而,時日一長呂菲菲感到這種監聽很是枯燥無聊,因為她要在監聽到的海量信息中,分析最有價值的信息,並對手機通話內容保密。
比如,她在一個周四的晚上,無意中監聽到賀大智跟他兒子的手機通話,發現他近來身體越來越不好,經常性的心悸伴隨著心絞痛,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而賀大智又不想讓員工得知他的這一病痛,至少在公司沒有解散之前,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現在隻能靠藥物來維持他身體的穩定。麵對這些私人信息,她還要在日後兩人見麵時裝作若無其事,這無形中又給呂菲菲增加了心理壓力。
當一個人知道別人的秘密越多,就越要付出更多的心力來保密。所以,呂菲菲時常感到很累很累,而她唯一能想出的辦法就是投入到浪漫的愛情中,用愛情來緩解自己的精神壓力和心理壓力。
從香港回來後,賀大智好幾次因心絞痛沒有到公司上班,他很想就此把公司解散了,但事與願違。國內的A股在眾多股民各種絕望的調侃中逐漸有了起色,但起色並不明顯,很難調動股民們的情緒。
除了身體每況愈下不能堅持天天到公司安排任務,還有一件事情讓他決定暫緩解散公司。他在回寧海的飛機上就開始思考這次的香港之行,思考這次收集到的各種信息和格妮雅·黎跟上官青雲下的挑戰書。
雖說格妮雅·黎是單獨跟上官青雲下的挑戰書,可他賀大智不能完全把自己當成個局外人。不管戰書的具體內容是什麼,隻要他還未解散公司,對於上官青雲所接受的挑戰書,他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他在想,如果挑戰書是關於股票之類的事情倒還好辦,如果是期貨、外彙或者是大宗商品與貴金屬之間的交易及實業資本的對賭,這可就有很大的難度了,他們還從沒有參與過這方麵的業務,到時候如何來應對?不言而喻,出師未捷身先死——輸定了。再有就是,就算下的挑戰書是股票類的,以目前他們的實力,怎麼能跟帶有國際背景的基金公司來對抗呢?怎麼應戰都是一個輸字。賀大智把這個情況及他個人的想法彙報給了“京城八爺”,“京城八爺”也未有什麼好的建議,隻是說先靜觀事態的發展,所以解散公司的事情就這樣暫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