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他終於把我放下來,我轉了一圈,發這個屋子大的不可思議,我轉啊轉啊。
“你這麼一圈一圈的轉,不暈啊?”
“不暈,我喜歡。”
他把我擁入懷中,“你不暈我都暈了。”
“那你暈吧。”我笑的壞壞的。我似乎越來越依賴他身上的溫暖。
“君澤,我聽說……”話音未落,已被拽出他的懷抱,胳膊狠狠撞到了桌子上,好疼啊。
“小賤人,你憑什麼勾引他。”
我抱著撞疼得胳膊氣憤地看著她,“你罵誰呢?”
“我罵那個沒事就知道勾引男人的小狐狸精呢。
“你再說一次?”
“罵你呢,他是我的。”她緊緊貼在高君則胸前,而高君澤沒有推開她,隻是笑盈盈的看著我,看著他的笑,我突然明白了他為什麼說若是以前的黎小姐,必然成為利益的犧牲品,原來如此。
“還沒請教小姐芳名呢。”
“林苜苜。”
我抬了抬眉,“女人太主動被稱為什麼,知道嗎?”
“不知。”
“賤。”我頓了頓,“男人雖然會比較喜歡這樣的女人,但也隻不過是在逢場作戲,如果他真心喜歡你,他會比你更主動,所以女人要懂得自愛。”
“是嗎?”
“不是嗎?你如此爭風吃醋,與風塵女子有何不同?”我笑著搖了搖頭,“他是你的?你的什麼?私人物件?他可是個活人啊!他不屬於你和我的任何一個。”
“小賤人,不要太囂張,敢說我是妓女?”
“我說了嗎?”
“你——”話音未落,一個耳光已經向我甩來,我抬手架住。
“適可而止。”
“本小姐自打出生以來還真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說罷,揮手又來。
還真是塊石頭,我再次架住她的手,順勢一扭,她便疼得冷汗直冒。“我早就告訴你要適可而止。”我鬆手一推,她就坐到了地上。
“鬧夠了就滾。”在一邊看熱鬧的高君澤這才冷冷的開口。
“黎夢然你記住,我不會放過你。”她很狼狽的爬起來跑了
我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提醒我,我的手腕被她拽脫臼了,這女人也夠狠毒的,手腕疼得我直吸了冷氣。
“手怎麼了?”
“脫臼了。”
“給我看看。”他拉過我的手,一拉一推。
“啊~~,你殺人啊?”好疼啊,不過我知道,骨頭是回到原位了。
“一會就不疼了。”他橫抱起我,坐到床上,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下個吻,“你先休息,我就在外麵,晚飯時我回來叫你。”
我點點頭。
“乖。”
我知道他在床邊坐了好一回才走的,睡覺真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