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邵捂住發疼的胸口,有些吃力的站起來,“你究竟是何人?你這拳法沒有長久的練習是不可能到達這種境界的!”

馮安勾了勾嘴角隨即天真無邪的裂開嘴巴,“大哥,我是安兒啊!”

馮邵看著這張無害的臉仿佛剛才把劍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人不是她似的,很顯然馮邵不相信。馮安繼續自顧自的笑著說,“大哥無需質疑,安兒的確是娘親十月懷胎所得的小女兒。爹爹和哥哥們不是從小就說安兒是天命之女嘛?安兒也許真的是吧,從小就聽得懂哥哥們在說什麼,從小就身懷奇法。可……可是……安兒卻想要做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兒。”

馮安不服氣,為什麼自己的命運要被別人掌握,為什麼自己要讓命運來擺布自己!說著說著馮安淚流滿麵,自己不過是一個孩子,為什麼要自己來承擔這麼多的事!

馮邵心疼的把馮安擁在懷裏,怪不得,怪不得安兒從小就天賦異稟,怪不得安兒從小就懂得治國的道理。原來……原來上蒼都安排好了一切,安兒……安兒不過是一個被掌握的傀儡罷了。“安兒,安兒……”

縱然有太多的話想要對馮安說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隻能不停的喚著馮安的小字(小名)。

馮安止住了眼淚,一雙小手緊緊的拽著馮邵潔白的衣衫,像是在不停的訴苦著,“安兒不願被納入後宮,安兒想要自己的幸福生活。安兒想要護住自己的那份純潔不願意被玷汙了,可是……可是從安兒出生就已經注定不可能了!”

馮邵就這麼靜靜的任由馮安拉著,慢慢的等她停止哭泣和訴訟。雖然備受寵愛但卻不能活出自己,這也許是安兒一生中最悲哀的事吧!安兒才一歲,可是卻早已承受了原本不該屬於她這個年齡階段的事。

馮安胡亂的擦了擦眼淚,像是想起了什麼對馮邵說,“大哥,我不管嫂子和你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嫂嫂給我一種危險感,來著不善,你要多加小心!”

馮邵輕輕的為馮安把眼淚擦拭幹淨沒有回馮安的話,確實是這樣。舞琴是巴蜀的公主,不排除當初酒宴上是巴蜀皇給自己下藥讓舞琴與自己強行歡好。借此讓舞琴來當細作,來興複起巴蜀的重任。可是苦於自己沒有證據,不敢輕易的下政策。而且作為一個男人的角度來看,自己和她同房了就得對她負責。如果真的是細作,自己寧願背負罵名也不會陷國家為危險之中。

哥,我占了你妹妹的身體就得為此付出代價,即使失去我原本安逸的生活,去過那種你爾我詐的生活那也是我應該的。我想守護這個家,守護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如果嫂子真的是細作,那就不要怪我狠心,我會親手解決但絕不會不讓你有一絲一毫的影響。

哥,等哪天我累了,再換你來守護我可好?

夜就這麼靜著,蟬兒叫了累了,隻留下了陣陣清風在微微的吹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