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白芯蕊像是漫不經心的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在手上扇了扇,也不看她。
老鴇一見,馬上喜笑顏開,“嗬嗬嗬,要不咱們再談談。”
“媽媽,我們可是商量好了五十兩,輕舞歸我的。”
“王員外,您看咱這買賣不是還沒談完呢,要不咱們進裏邊談。”
老鴇也是個八麵玲瓏的主,想多賺點錢又不想得罪人
“媽媽,這人我是要帶走的,這一百兩您和王員外商量著來吧。”
說著,白芯蕊轉過來像王員外躬身一禮說道:“員外爺,在下也不是存心和您搶人,這千金難買心頭好,讓您掃興了真是對不住,至於媽媽給您多少精神損失費就看您怎麼商量了。”
白芯蕊拿了輕舞的賣身契,轉身拉上處於呆滯狀態的輕舞和木頭葉青就走了
那老鴇早就喜滋滋的接了銀票往袖子裏塞,這王員外嚷嚷著緊隨其後追著要精神損失費去了。
白芯蕊一路顧不得說話直衝回家,進門就喊到:“柳兒柳兒,幫我備下衣物送到溫泉來啊。”說完轉身往溫泉跑,“受不了受不了,我得好好洗洗才行。”
抬眼看到還愣在門口的輕舞,這才想起什麼,又喊到:“柳兒,讓人給輕舞準備個房間。”
白芯蕊左等沒人來,右等不見柳兒,隻好穿了髒衣服回到賞梅軒。
還沒進屋就聽見花廳裏穿來嗚嗚咽咽的哭聲,把白芯蕊嚇了一跳,進去一看,隻見柳兒和輕舞正麵對麵坐在地上。
“你們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打架沒分出勝負就比誰哭的時間長?”白芯蕊皺著好看的眉頭說道
看她們兩人紅腫的眼睛就知道,搞不好從她離開一直哭到現在
柳兒站起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走到白芯蕊麵前福下身子:“柳兒謝小姐。”
輕舞走過來也道:“輕舞謝小姐。”
白芯蕊傻了,這是怎麼回事。
柳兒見她不解,解釋到:“小姐知道柳兒是在三年前買來做小姐的丫鬟的,其實和柳兒一起被賣的還有柳兒的表姐,就是輕舞。隻是當時總管買了柳兒時表姐已經不知去向了,本以為柳兒與表姐今生再無相見之日,沒曾想今天表姐跟了小姐回來。柳兒和表姐怎能不謝小姐呢。”
白芯蕊暴汗,小說情節重現!這個情節真是惡俗啊,不過惡俗歸惡俗,給柳兒找回親人卻也值得了。
“嗯,不錯,還以為你們這是爭地盤呢,把我晾在溫泉裏沒人理了。”
說著豪放的開始解開衣襟,嚷嚷到,“既不是打架,那快伺候你家小姐換衣服吧,這衣服也能熏死人。”脫下來隨手扔在地上
柳兒急忙拉著隻穿了中衣的白芯蕊進臥室,“我的小姐,就是不注意樣子,也得小心著涼啊,真不讓人省心。”
匆忙換了衣服,讓柳兒給找些吃的,便讓她去安頓輕舞。天也不早了,總得給人安排地方睡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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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鬆鼠家的小老鼠回來了,現在已經做不到日更了,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