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洋洋的聲音帶著一抹特有的冷意和高傲。隨即又消失在了秦舒悅的腦海中。
看著疼得昏過去的男子,秦舒悅又看著那個毫無所覺依舊在逛街的女子,忘了也好。這樣一來,小弟也會輕鬆許多。扶起小弟,轉身消失在了原地。
祭看著消失的身影心中算是滿意了,細心的開始幫著女子一起挑選要買的東西。
回到家裏,夏萱看著心情似乎很好的祭,得莫名其妙。
“你今天是不是做了什麼?”帶著一抹懷疑看著沙發上的人,夏萱不相信這個人的人品。
祭眨了眨眼,歪著頭看著審視自己的女子。
“你膽子倒是大了不少,居然這樣質問我。”說著危險的眯了眯眼睛看著女子。“莫非你以為燭陰對你好,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嗎?”
說完狠狠的拽住了女子的手將人禁錮在懷中。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夏萱一驚,她倒是真忘記了這就是個瘋子,她一個孕婦和個瘋子講什麼道理。
“沒有,隻是關心你而已,沒別的意思。”說著盡量放軟自己的身體,免得這個人突然發狂。
祭放開了懷中的女子,捏著她的下巴,開始仔細打量起她的表情。
“你的話是真的?你會關心我?在這段時間裏,你關心過你的阿軒,關心過燭陰,似乎就是不太關心我。”祭有些不相信的研究著女子的表情。他的內心產生了一種他自己都說不出的情緒,甚至他會想著將讓燭陰沉睡,將晚上的時間都霸占了,可惜的是他的力量有一部分在女子的身體裏,根本不可能取出來,隻得想辦法,漸漸的將燭陰與自己融合,等到徹底的融合,大概就沒有這些不舒服的情緒了。
“哦,是嗎?這個問題我們可以晚些談,我餓了。”夏萱直接說。想著一會兒再磨一磨,到了晚上燭陰出來,這個人就拿自己沒有辦法了。
讓她疑惑的是,不管這兩個魂魄誰是誰,都越發的和阿軒像起來,要比較起來,燭陰會更加的像一些,因為在自己的麵前,那位會委曲求全,眼前的卻不會。白日裏的祭還是帶著一點本性,危險得很。但是自己好歹是個孕婦,倒是沒有太過分。
祭怔了怔,想著那研究的書籍,很自主的站起來走進了廚房。
“你想吃什麼?”
這話問得多了抹委屈。但是心裏卻想的是,等到孩子生了之後自然會好好的教訓這個得寸進尺的女子。
“隨你做。我都不太挑。”夏萱十分自然的答,對於祭的廚藝那是相當的滿意,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她都有些不能夠理解這抹神魂這樣委曲求全的意義在哪裏,但也管不了那麼,受益的人是她自己,不是嗎?
祭不再問什麼,獨自一個人在廚房裏忙碌了起來。
夏萱很悠閑的躺在了沙發上,最終孕婦的困倦襲來讓她直接睡著了。
最後,留下做好飯之後的祭滿臉無奈的對著一個睡覺的孕婦和滿桌子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