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燭陰,沒有回答這個話。揮手間,三人回到了原本的地方,白色的霧氣籠罩在四周,隻是讓夏萱覺得有些安靜得嚇人。
到了地方,祭這個時候才正色的看著女子:“你說,我強迫你,嗬嗬,可不是這樣,你知道嗎?你的身體裏還貯藏著一部分我的神力,這也是當初巫雲蘿的好算計,你們修煉的功法可以將不斷的一代一代的將之與你們這一族的氣血相通,直到你這一代,神力已經積攢到了一定程度了,若不是我早有準備,巫雲蘿是不是就成功了?”
夏萱皺眉,想要反駁,卻不知從哪裏反駁起。
“你不說話,是不是也覺得我說得對?你是不是該感謝我?不然,她就是這世間最後一位神族了。而留在你的身體裏的神力,你說我現在該用什麼辦法收取回來呢?”
祭的眼睛此刻墨黑得看不見意思雜質。
夏萱震驚,瞬間有些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力量總是被一股力量壓製,更甚,在強行打開那本秘史的後半部分居然還被反噬,而這一切,都跟眼前的祭有關係。
“你想要拿回去,隨時都可以。”若是可以,她隻想做一名普通人,並不想接觸這一切,就是因為巫族和巫族聖女的事情才會毀了整個巫族,毀了她的家。
“嘖嘖,燭陰,你瞧瞧,這不屈不撓的樣子是不是很有趣?我若是就這樣簡單的放過你,不是沒有樂趣可言了?”
祭笑著說,看著女子臉上變換不斷的表情隻覺得有趣得很。
燭陰隻是看著祭調笑,盤腿而坐,沒打算搭理這神經兮兮的人。
“你想我做什麼?”夏萱瞪著祭。
“我現在還沒有能夠想好,要不,你好好休息,等你醒來,我再給你看一出好戲。”祭一揮手,女子瞬間暈倒在了他的懷中。再次揮手,一張好看的雕花床出現在了這個空間。
祭攔腰將人抱起放到了床上。
燭陰看著祭做這一切,全程目光都是冷的,沒有一絲變化。
“怎麼?是不是自己也想試試?”
祭笑看著燭陰,笑容帶著一抹調侃。
燭陰沒有說話,祭卻是依舊調笑著:“你要不要將你的那抹分身收回來得了,再這樣下去,要是脫離控製可就不好了,我們也早已經不是以前的我們,力量開始越來越弱,若不是早預料到這一天,我們隻怕消散的時間不會太遠了。”
“當年你給雲藍的那份篡改命運的秘術早就預料到這一天?”燭陰覺得眼前的祭比自己這位邪惡之王更擅長謀算這一切,也明白這個不擇手段的人為何會被當年的那些神族封印進那座神山。
祭失笑:“自然,不然你以為我為何要將你我分開,吸收那麼多人魂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天躲過天道的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