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雲蘿,從頭至尾的不過是遭到反噬才會導致那一切,隻是這樣的安排夏萱都懷疑是不是有眼前這個蛇精病的手筆。
“即便是你說得對,但是她不是喜歡你嗎?你就沒有一絲的憐憫?”對於之前祭一手捏碎了巫雲蘿的魂魄這樣的做法,夏萱覺得有些殘忍。
祭翹了翹嘴角:“恩,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其實當初我真沒有想到她會這樣的經不起誘惑,你說說,為什麼人類的女孩都這樣容易愛上一個男子呢?還願意付出所有?”
“我也不懂。”夏萱覺得這個問題她無法回答。
祭一揮手,看了看那個畫麵中的男子。
“他不是愛著你?連命都可以舍棄?你就沒有一絲憐憫?”眼前的女子和自己有那麼一點像,祭清楚的知道。對感情過於漠然,仿佛被抽去了那根感情的線一樣。
夏萱怔怔的看著畫麵中的楚逸軒,眼睛怔怔的,聽到祭的話,淚水在空氣中一點一點的揮散成霧氣。
“你怎麼知道我不愛?愛有時候存在的形式太多,就是你愛了,也許你自己都不知道。”
祭無言,這個命題於他而言有些難。
“你既然這樣說,我以後是不是該在塵世間多走走呢?或許會知道的呢?”
夏萱不再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目光流連的看著楚逸軒的麵容。腦海中不禁回想起那個男子為自己所做的點點滴滴。愛,從來是在不知不覺中,她以為不愛,卻從來都是自己不斷的否定內心深處的想法的結局而已。
祭看著女子不再理會自己,手一揮,畫麵從眼前消失。
夏萱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在眼前的男子身上。
“我現在不過是捏在你手裏的螻蟻而已,你何必?”何必這樣做得出。殺人不頭點地,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他們?
“我不過是隨心而為,我高興。”祭無所謂的說。
頓時夏萱隻覺得心裏堵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難受,有些憤憤的瞪著祭。
“你的力量這樣的強大,分給聖女的力量不過是一部分吧?否則當初巫雲蘿又怎麼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你?”忍著心底的憤怒,繼續掰扯,她更想說的是這對狗男女都這樣的卑鄙無恥。巫雲蘿狠心將整個巫族都搭進去,而眼前的人則是把世人當成了螻蟻。
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下,雲藍會覺醒那麼大的力量,和那鬼王相對,結果不過是她封印了鬼王,然後搭進去所有的族人,最後也不過是將所有的魂魄供給這位神族而已,當然一部分會因為巫雲蘿設計的某些禁製抽取到她的封印之中。
想來,兩人還真是絕配。
“嗬嗬,原來你這麼聰明,我是不是不該這樣小看你?”
祭的笑容十分的燦爛,帶著陽光的味道。
可惜夏萱隻覺得想作嘔。
她希望小雨不要管自己,希望阿軒不要為了自己搭進自己的身體,這樣不值得,可是在這個被祭下了禁製的世界,她做什麼都是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