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輛警車從村外開了進來。
王瀟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支援的人總算是來了,再不來不說周期,他都要崩潰了。原本發緊的心總算是稍微鬆了一些。
“太好了,是市公安局的人,太好了。”
身後的人上前看了看,高興的道。
車沒有多久就開了過來,走上前,問:“你們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們那邊也接到了報案的電話,還有你們縣城公安的人也上報了這裏發生了答案,這是怎麼回事?”
來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國字臉,一臉的正氣,威嚴。
“救救我,警察同誌,救救我。”
周期一臉期望的抬頭看向警察。而他腳上的那隻手卻是冷得十分的刺心。
所有下車的警察一上來,就看到地上擺放著的十多具屍體,導讀皺起了眉頭,接到電話他們就趕來了,這麼惡劣的殺人案自然不是什麼小事,甚至後麵還跟了許多的記者。
最令人驚訝的是其中有具女人的屍體流著血淚狠狠的掐著一個人的腿,怎麼掰了掰不開。
記者好像是抓到了什麼好料一樣,抓緊機會放肆的拍了起來,雖然沒有多久就被警察攔下了了,但是動作快的自然就抓住了機會。
“救救我,這些人真不是我殺的,我隻碰過那個女人,後來真不是我做的,虐待她的人是村長和他的兒子,真不是我,我不過是剛巧碰上了,所以也就上了她幾次……殺她的人都死了,和我沒有關係……沒關係……”
因為額頭上的血滑落,滿臉血糊糊的,看著有幾分滲人,說的話更是有些語無倫次。
“秦局長,你怎麼也趕來了?”王瀟忙走上前,一臉的驚訝。
秦安看著那神經兮兮的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這人是周期嗎?”這個人他認識,有名的混混,但是他背後的人厲害,所以一直都沒能夠動他,這會兒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居然這麼老實,不過眼神似乎有些不對勁。
“是啊,他們是來鬧場的,說那裏麵的幾個人是殺人凶手,那幾個人是路過這個小村的,所以昨夜住在這裏,很不巧,昨夜這裏正好發生了命案。”
王瀟開始介紹情況。
“那這些?”
“那些村民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我們趕到的時候屍體就已經擺在這裏了,要不是我們趕過來得及時,隻怕那幾個人早就受傷了。”
王瀟看著裏麵那幾個人說。
秦安看著那坐立流著血淚的女人。
“這又是怎麼回事?”
說著眉頭皺得死緊。
“剛才周期鬧得厲害,忽然一下子太陽被雲遮了一下,這屍體就忽然坐了起來,然後手就抓住了周期的腳……周期站得離這具屍體很近。”
簡直匪夷所思,這是王瀟沒有說的。
“他這是被嚇到了?”
秦安說著,語氣裏卻是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對於這樣的人秦安覺得再慘一些都沒有太大關係。
看向了那具屍體,眉頭微皺,這麼多年,各種各樣的情況他都是見過的。這樣的情況倒是不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