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這從何說起呢?你們似乎都對我有很大的誤會。”景輝帶著一抹疑問說。臉上的表情好似再說沒明白眼前這個女孩所受的話的意思。
“求求你,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的,放過我父母,讓他們安息吧。”袁媛跪在地上祈求著,眼中的淚水就像是決堤的水,止都止不住。她想錯了,原本她以為隻要將人帶過來就好了。現在才開始發現事情並沒有她想得那麼簡單,她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吸引夏萱姐和楚哥哥過來而已。
“夏萱姐,幫我說說好嗎?你們不是朋友嗎?”眼中滿是濃濃的期盼,心裏還帶著一絲僥幸。
夏萱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孩,她眼中的期盼之色讓她有些承受不起,就是因為他們之前的話讓她以為是看到了希望,所以一路上才會那樣的開心。
“我們並不是朋友,而是死敵。”冷清的話語剛落,場中一片安靜,袁媛臉頰上的淚水還在,看著夏萱的眼神卻是受傷的,覺得受到了欺騙,更多的是希望破滅之後的絕望。
“楚哥哥,你能夠幫幫我嗎?”袁媛不死心的將希望寄望於坐在輪椅上的男子。
女孩的祈求讓景輝覺得有些意思。
“嗬嗬,真是有趣,你不應該直接求我嗎?他們可是欺騙了你,他們不是我的朋友,小萱說的不錯,我們是生生世世的死敵。”景輝輕柔的話語帶著最冷酷的溫度,看著夏萱的目光幾乎能夠將她殺死。
鬼族和巫族從來都是死敵,生生世世,沒有一絲的列外。
“哦,是這樣不錯,生生世世的死敵。”夏萱冷然的看著景輝。鬼族見到巫族不會放過,巫族見到鬼族也一樣的不會放棄殺死他們。就像是解不開的宿命一樣。
景輝聽到女子的話笑意加深了幾分。
“小姑娘,你聽到了,現在你若是幫我殺死他們之中的一個,我就放過你的父母。”景輝扔出了一把刀,哐啷一聲,金屬砸在地板上。讓原本哭泣祈求的人一驚,目光又幾分呆滯的看著那泛著冷光的匕首。
“你的意思?怎麼能?”袁媛問。眼中帶著不敢置信,恐懼,害怕。殺人?怎麼可以?
夏萱皺眉,卻沒有阻止。
楚逸軒看著那把泛著冷光的匕首,又看了看那個掙紮,無措,慌亂的女孩子,早上的時候她還微笑著跟他們打招呼,樂觀開朗,可是此刻卻像是變了一個人。
“你想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你認為這樣一個小姑娘能夠傷到我們?”楚逸軒冰藍色的眼眸沾染著點點的暗紅,渾身的氣息帶著一股冷意,原本的貴公子此刻變得有些狷狂邪魅。
“不,不,不過我嘛,想看看這個有趣的遊戲會有什麼樣的發展。”景輝看著那個哭泣的女孩臉上的笑意多了幾分戲謔之色。人性的掙紮不就是這樣的時候才是最有趣的嘛。夜櫻的死,這會兒也該是還給他們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