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
“謝謝你,小萱。”楚逸軒勾起一抹淺笑,原本內心背負的重擔在這一刻消失。他以為那會成為他心中抹不去的恐懼,也是他和小萱之間永遠跨不過去的坎。
這突然的道謝讓夏萱忽然覺得小雨的死對眼前的人來說也是一種傷害。
“也許是該我道謝的,讓小雨不必再經受亞爾的折磨。”夏萱說。她似乎能夠理解在血族經曆了那樣多的事情的小雨活著也會痛苦不堪。那樣的傷害不是輕易說幾句堅強點的話就能夠過去的。所以,亞爾,若是在鬼族之後她還能夠好好活著,她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
楚逸軒垂眸。
“小雨,若是我努力一點,她的結果也許就會不一樣了。”楚逸軒覺得事情在那個時候其實或許是有轉機的,可是他卻不曾。
“你知道了,又能夠怎麼樣呢?更何況,以亞爾的算計他也根本不可能讓你將小雨帶出來。”
夏萱苦笑著說,亞爾的能力在血族之中很強,並不是當時的楚逸軒能夠奈何的,即便是現在,她不是也奈何不了他,看著被人帶走了。
楚逸軒沉默,對於駱小雨的死,他沒有那麼能夠釋懷。
“不說這些了,現在我們還是來說說關於秘術的事情,我想知道還有些什麼是我不知道的?”當初丟在楚逸軒身邊的那本,她前後翻看了一下,上麵並沒有記載很多的東西,隻有啟動秘術陣法以血族力量消除再放血的事情,卻並沒有太多的後續記載。
楚逸軒臉上的笑容消失,再一次變得沉重起來。
“當初對於秘術其實我了解的也不多,很多的事情,包括父母的死,雲藍和斯諾的事情都隻是聽說,且並不全。可這些我一直都覺得都不會與我有關,我的內心隻有一個渴求,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讓我將你帶走。可是我帶你離開之後,身體裏的力量開始漸漸的讓我越來越瘋狂無法控製自己,最後安叔將雲藍聖女的手劄和我母親的筆記給了我,慢慢的我才開始了解關於斯諾的秘術是怎麼回事。”
夏萱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你的意思是你隻是沒有任何辦法控製自己了,所以就使用了那個所謂的秘術,更多的東西你也不清楚?”
“不錯,是安叔將秘術交給我的,可是我一問,他根本就不說。”楚逸軒回想起安叔來,心裏也有些疑惑。
“也許不是不說,而是根本就不知道。也許安陽將那秘術交給你也不過是雲藍想賭一把而已。”安陽是雲藍找到的一個寄生者,並非巫族或是血族的人。他將秘術交給楚逸軒也不過是雲藍當初的交代。
“什麼意思?”
楚逸軒不再說話。
“秘術是斯諾和雲藍研究出來的,從來沒有人使用過,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或者時候你是唯一的一個巫族和血族結合而出生的。”夏萱緩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