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那些事情不會發生……不會發生……我會嫁人的……會嫁人的……”霜葉哽咽的說著。
一邊說的時候那黑色的霧氣就濃鬱幾分。
“霜葉,我的女兒……”胡嫂子哽咽得無法繼續說下去。“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會讓這孩子記住這麼長時間……當初我老伴處事後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好好照顧霜葉,尤其是在霜葉這孩子被村裏幾個男人見過之後,我就越發的希望幫霜葉找個好婆家,隻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在婚期的前幾日……”
在場的人都沉默,夏萱看著喃喃自語黑氣越發濃鬱的霜葉,她的噩夢開始之初也許早就已經注定。在這個村子裏,隻是早晚而已,而令她絕望的怕是被村裏人的刻意遺忘,包括那個喜歡她,說要照顧她的男子也隻是沉默以對。
“故事講完了吧,現在是不是可以把東西交出來了嗎?”
夜櫻往霜葉的身邊靠了過去。
胡嫂子拉著自己的女兒,有些驚恐的看著靠近的夜櫻。
“你們是什麼人?”
王七走上前,打量著上前的夜櫻。
“我們?在說我們之前是不是應該先說清楚你自己?”夜櫻原本還要上前,可是卻再上前被她身後的景輝拉住了。
景輝看著王七,又將目光看向依舊渾渾噩噩的霜葉。
“霜葉,你是不是該清醒了?你已經死了,仇也報得差不多了。現在村裏的人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該把東西交給我們了。”
夏萱看向說話的人,心裏不禁猜測那個所謂的東西應該就是當初那個女子交給胡嫂子的銀鈴。
“不,不……”
霜葉看向景輝,目光凶狠。
“霜葉……”胡嫂子有些擔憂的看著滿身都快被黑氣掩蓋的女兒,雖然不斷的重複,可是她的女兒內心卻從未改變。從最初的害怕與驚恐到現在的憤怒與怨恨,從未改變過。
“霜葉,你是該清醒了,一旦村裏所有的人都死去,你將永遠無法超生。”王七站在一邊溫和的說著。
“村子裏的人都還活著?”
夏萱驚訝。
“不錯,村裏人都活著,隻是他們的樣子不會比這兩個人好,或許更差。一部分的人都在隨著霜葉的意識不斷的重複,少有幾個人會有之前的記憶。不過,這不包括丁毅,丁毅原本並不是這個村落的,他是因為心中的欲念被吸引而來的。進來之後,因為霜葉的怨氣,不斷的被吸取身體裏的靈氣以維持這不斷重複的力量而變成現在這幅樣子。”
王七緩緩道。
“你是說要維持這個不斷重複的過程這些人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夏萱驚訝。
“不錯,這個世上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價,包括這個不斷的過程。”王七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