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僵持讓在一邊看戲的景輝出聲了。
“夜櫻,早就告訴過你了,別這麼心急,你瞧瞧,現在被動了吧。”
景輝微微搖頭,略帶著責備之意看著妖媚的女子。臉上略帶著幾分可惜之意。
“哎呀,人家這不是好久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男子了嘛。”夜櫻扁扁嘴,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
隻是這一幕在夏萱看來,怎麼看都覺得這個女子眼中的血色與她的表情極為的不相稱。
“你總是這麼心急,如何成得了事,你瞧瞧,現在我們要怎麼做才好?”景輝微勾著唇角看著夏萱說。
“怕什麼,不是還有你嘛。”
夜櫻扁扁嘴有些嬌俏的道。身體也走到景輝的身邊,靠了上去。
“你剛剛不是已經試過了,現在你可是都沒有辦法近身了。”景輝有些微帶著埋怨的語氣看了看夜櫻。但是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這其中的責備之意並不那麼多。
“不管啊,你可是早說了,那男子歸我,這個女子歸你的。”夜櫻扭扭身子撒嬌道。
“放心,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沒作數了,那男子一定歸你。”
說著伸手捏了捏女子臉蛋。
“恩,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夜櫻笑著,伸手摟住景輝的脖子,踮起腳親了親景輝的臉頰。
夏萱看著眼前這兩個肆無忌憚的人,心中覺得有些可笑,他們是做什麼準備,就這樣有把握將他們握在自己的手中?
“就這麼有把握嗎?”說著站起了身,握緊了手中的光劍。
“怎麼會?我們剛才不過是說說笑而已,別這麼緊張嘛。”景輝笑著說,伸手將挨著自己的人推開了一些。
“你們想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
楚逸軒越過夏萱,看向說話的男子。
“怎麼?不躲在女人的背後了?”景輝看著那個虛弱的男子,臉上的笑加深了幾分,隻是略帶上了幾分諷刺。
楚逸軒絲毫不在意,在夏萱的幫助下坐到了輪椅上。
“你不是也讓女人打了頭陣?”說著將目光轉向了一臉妖媚之色的夜櫻身上,這樣妖異的女子,楚逸軒沒有見過,卻隱約的覺得這個女子和當初所見的秦舒悅不一樣,也就是說可以排除他們是秦舒悅的族人。
“話不能這樣說,誰讓你對她的吸引力這樣大呢?”
景輝笑著道。邊說著也往前走了幾步。“夏小姐,不如我們商量個事情?”
“我可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夏萱警惕的看著往前走了幾步的兩人,明顯的形成了夾擊之勢。
“你真不想知道我費這麼大的力氣帶你來是做什麼的嗎?”景輝笑著說,對著夏萱橫在身前的光劍警醒的退後了兩步。
夏萱挑了挑眉。
“哦,你不是說到晚上就會知道了嗎?”說著唇角勾了勾。明顯的景輝對自己手中的劍有畏懼之感,這是個好現象。是不是可以推測這個景輝也許和這個夜櫻是同一物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