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蘭斯先生是準備留下來和我說說事情的真相嗎?說說你們的家事從你們的地盤吵到我們的地盤上來了?”
話說到後麵,笑容更是燦爛幾分。
蘭斯聽到這個話麵上的笑容出現了一抹裂痕,僵了僵。有種被眼前的女子將一切看透的窘迫。隨即麵色一整。
“這樣說起來,秦小姐似乎跟我半斤八兩,令弟都離開有一會兒了,秦小姐不擔心一會兒會追不上嗎?”
聞言,秦舒悅道:“這就不牢蘭斯先生操心了,依我看,楚先生的問題可比家弟要難纏得多了。不打擾了,若是解決不了,可以隨時請求支援,這可是盟友給你的優待。”
說完扭身,優雅的走出了辦公室,將目光落在站在原地的楚逸軒時笑得十分的詭異。
蘭斯的嘴角抽抽,看著那個搖曳生姿的女人離開。再次將目光落在楚逸軒的身上的時候變得深沉了幾分。
“過來坐吧,無論我多快,你一樣都追得到,不是嗎?既然現在有時間,你想要知道的,我會給你一個答案。”
蘭斯站起來從冰櫃中拿出了一個血袋,倒滿了酒杯之後,一股濃鬱的血腥氣在空氣中飄散開來。
楚逸軒皺皺眉,看著蘭斯一係列的動作。
“你不需要做這些多餘的事情,我現在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包括為什麼那些人最終會放過我?是為了現在?為了東方的巫女一族?”
有了更好的餌,貪婪的人又怎麼會放過,更何況他們還稱不上是人。是撒旦的後代,地獄都容不下的怪物還差不多。
蘭斯卻並沒有理會楚逸軒先前的話語,隻是將倒滿了紅色液體的杯子放到了楚逸軒的麵前。
“這些都是醫院裏來的,通過比較正當的渠道來的,至少這樣比起直接吃好多了,不是嗎?”
緩緩的說著,唇邊的笑容卻是詭異至極。
對此,楚逸軒卻沒有任何的回應。隻是看著那個對麵的人滿臉的不耐。
“年輕人,既然想要知道答案,都追著跑了一圈,就不需要這麼急躁,你這樣在那些家夥麵前隻怕沒在我麵前這樣容易應對。你該清楚才是。”
蘭斯搖晃著自己手中的酒杯,對自己手中此刻散發出腥甜香氣的液體十分滿意,說出來的話也似乎格外溫和了幾分。緩緩啜了一口杯中的液體,滿足的氣息從眉眼之間泄露。仿若月光下的薔薇花,帶著豔麗而詭異的色彩。唇角卻也由此沾染上了瑰麗顏色,在有些昏暗的光線中顯得越發的邪魅。
楚逸軒緊了緊拳頭,很擔心自己一旦忍不住就會將拳頭往那個人的身上湊。
就在這個時候,蘭斯感覺似乎逗弄夠了眼前的年輕人。
“其實過往的那些事情已經不重要了,即便是要追究,就是我,隻怕現在也無能為力。你現在唯一需要做的,應該做的就是好好的守住重要的東西。”
低沉帶著磁性的嗓音,這一次卻是格外的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