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蘇秦每說一句話,那秦書陽就敗退一步,等蘇秦這句話說完,秦書陽的秀霸劍被那威猛的鐮刀武士一腳踹飛了出去,在地上滑行了十幾米撞到了路邊的石階上,滿身鮮血。
猛然間魚花魁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凶狠的掙脫了蘇秦緊握著她的手,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麵無表情的蘇秦等著小花魁發泄今晚的恐懼情緒。亦如他當年第一次提劍殺人以後咬了蘇逸風的胳膊一樣。
使勁的拍打著蘇秦的胳膊,魚花魁滿臉淚水“你的心是那石頭做的麼,為什麼要看著別人為你送死你卻無動於衷,別人欠你的跟那秦書陽有什麼關係,他也有妻兒的啊。”
恍惚間,蘇秦好像又看到了那個跟自己輾轉近千裏抱頭鼠竄的褚小姐了。也不知道她過的咋樣了最近。
莫非天下的女子都是這麼的急公好義麼?
莫非天下的女子都是這麼口是心非麼?明明嘴上說著恨,可是給了機會最多也就是咬了自己的胳膊一口。
“那,要不這次風緊,就不扯呼了?”嘀咕了一句,蘇秦打開了車門,走進了前麵的暴雨中。
雨水順著眼前流下,三寸之內一片空蕩。
佛語雲,人心方寸,天心方丈。
蘇秦的方寸之內,自成世界。
趙春風和鬼貓已經再次和那紅甲敵人纏鬥在了一起,隻是卻奈何境界上到底存在著差距,始終沒有勝的局麵。
“真是好大的手筆,竟然請動了不滅境的高手來攔路。”
蘇秦其實一直都覺得,大俠應該是那種開打之前先嘮叨半天互相攀比一下身價的那種形式,然後再報出自己那響當當的名頭以及好聽的招式名字,待身邊的人驚歎連連以後,才開打。那叫一個威風和俠義。要不,自己也這麼走一遭看看?可是對麵的紅甲殺手貌似沒這個打算啊,自己傻乎乎的說完這一句以後對麵不僅不回一下,反而下手更狠了。得,今兒遇到個不配合的主了。
於是下一秒,陸地上便失去了蘇秦的身影。
雨水中,隨著蘇秦快速滑動的身影,背後一道劍氣蔓延開來,而劍尖,就是蘇秦慢慢遞出去的劍指。
猛然揮舞鐮刀蕩開了趙春風和鬼貓,刺殺的高手轉動著鐮刀,刀尖凶狠的對著蘇秦的頭部紮去。
方寸之間,再難進分毫。
幾乎雙眼對在一起的兩個人,互相對視著對方。然後紅甲人眼中失去了這次的刺殺目標,而後鑽心的疼痛蔓延開來。
日本有一種很變態的錘煉身體的武學。孩童十歲時候會用長鞭鞭打其身,使其皮膚一直處在皮開肉綻的狀態,而後每天植入一片符甲,通過鞭打促使身體和符甲快速融合在一起,一直到全身上下都植滿符甲才大功告成,而後此人便基本上做到的刀槍不入的地步,再通過符咒陣法加注在符甲上,於是便可生生製造出一個頂尖的高手來。隻是方法太殘酷,能忍受下來得,寥寥無幾而已。
而符甲中又以五色甲最厲害,紅甲的死神,白甲的無常,金甲的兵戈,黑甲的毒,以及那傳說中綠甲的無敵。
揮手間無數的水珠凝結成細小的如針般的劍氣,從紅甲的鎧甲縫隙中鑽入對方的身體裏。而後無數的血水爆漲開來,這死神一般的紅甲,生生被蘇秦給剝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