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鼻尖,若是不知道的話。
這麼看起來就是淩軒的錯,阮阡陌就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而已。
淩軒冷哼的,不打算去安慰這個可憐的\"小孩子\"。
“下次還敢不敢了。”
還沒有回答淩軒的話,阮阡陌就搖動腦袋。
接著又點點頭,呆萌的模樣讓人想要發笑。
三個月的調養,讓阮阡陌立體的五官漸漸地有了一些肉感,摸著也舒服了許多了。
現在甩頭的時候,臉上的嬰兒肥也跟著動彈。
身子向淩軒的下巴的地方蹭啊蹭。
就像一隻可憐的小倉鼠求著主人喂食物。
淩軒坐在那裏,雙手插胸。
前麵的司機大哥都被淩軒這個樣子給嚇得半死,何況是阮阡陌。
結果阮阡陌現在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一個勁兒的求原諒。
因為淩軒告訴她,在這裏誰都不可以相信隻要相信他就可以了。
所以她就要抓住這麼一個人就可以了。
“老公,你為什麼生氣,他們說生氣會變醜的,不生氣,不生氣!”
阮阡陌笑嘻嘻的說。
淩軒大手拍在她的小腦袋上,“以後不準亂跑。”
害得他要到處的找。
“嗯嗯。”阮阡陌蹭著他。
一臉忠犬的模樣,求表揚。
被這麼一個巨嬰蹭著,淩軒的喉結滾動,某個部位撐了起來。
現在阮阡陌趴在他身上,看起來就尤為的尷尬了。
阮阡陌的手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抵住了,“老公身上怎麼還會硬硬地東西”
閃著眼睛,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的好奇。
結果阮阡陌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唇被封住,頭靠在坐墊上,被死命的掠奪。
淩軒暫時放過她的唇,吻著她的脖子。
阮阡陌的嘴裏哈著氣。渾身扭動都感覺到了炙熱的氣息,很不舒服。
身上很奇怪的感覺。
“老公,我好癢。”
一句老公泛濫成災,讓身上的吻來的鋪天蓋地。
車子的速度的也快了。
淩軒可不想在第二天的頭天看到任何關於他的新聞。
看著被圈入懷裏的小女人,手指彎曲刮蹭著她的鼻尖,衣服一部分已經被淩軒暴力的撕開。
旖旎的味道無限蔓延。
他突然很期待,阮阡陌現在能夠有什麼可以表現。
而即將被拆開入腹的獵物阮阡陌卻不知道為什麼淩軒會變得這麼著急。
脆生生的說:“我們到家了幹嘛呀?”
“幹你。”
淩軒簡單粗暴的說,絲毫不破壞他俊美的形象。
連葷段子都可以說的這麼自然。
當然就是隻有淩軒能夠有這個本事了。
阮阡陌一下車,腳還沒有落地就被淩軒抱起,騰空在他的懷裏,頭部撞到他精壯的胸膛。
聽到撲通撲通的聲音。
她慌亂的說:“老公,你的身體裏好像有炸彈,怎麼會這麼響?”
不知不覺,就鬧出一個笑話。
“那麼你把這個炸彈拆了怎麼樣?”
就在說話的這個功夫,他們已經進入房間。
淩軒一用力,阮阡陌身上那衣服就成了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