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想讓淩軒進來。
可是更想知道的是淩軒到底去了那裏,現在的時間少說也有小半夜了吧,這麼晚才回回來的話,絕對不能沒有問題。
這些心思在腦海裏閃過的時候,阮阡陌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雞婆了一點。
怎麼跟正常夫妻一樣。
好學會吃醋這個了,如果她現在跟淩軒是真正的夫妻的話,那麼現在的阮阡陌就不是單單這麼簡單的不說話了。
還很有可能就去查寢,翻手機記錄,全程跟蹤了。
當然阮阡陌肯定不會這麼無聊。這是她心裏的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而已。
就算她是這麼想的,可是真正做起來的時候那個時候才會發現,願來都是這麼難的事。
一夜無眠……
“早啊,阡陌。”淩閃閃穿著一襲卡通的睡衣在哪裏洗手間裏漱口。
看著走進來黑眼圈重災區的阮阡陌,淩閃閃立馬猥瑣了起來。
“喲,這是幹什麼去了,居然都變成了這個樣子,該不會打了通宵吧?”
“別胡說八道,淩軒呢?”阮阡陌拿著牙膏,狠狠地擠出,導致潔白的洗手台上沾染上了一些不明物體。
淩閃閃誇張的張大嘴巴。“這是欲求不滿嗎?居然還表現的這麼明顯。”
阮阡陌隻有選擇沉默在哪裏,把牙刷粗暴的塞進嘴巴裏,對著牙齒進行慘無人道的清理,刷的都有了血絲,果然處於吃醋的女人,就是不能用正常的目光來衡量她們。
就可以參考現在阮阡陌的模樣。
淩閃閃覺得現在待在這裏就是死路一條,所以非常識趣的走了出去。
“二哥,阡陌,我走了,以後再來玩。”
果然的就溜號了。
淩軒走下樓,阮阡陌在哪裏生氣的啃著麵包,好像八輩子的仇人一般,不好好的啃麵包,偏偏要東啃一口西啃一口,一張麵包那裏還看得出原來到底長得是圓的扁的。
“昨天晚上晚上哪裏去了,這麼晚回來?”
阮阡陌低著頭,不冷不熱的問到。
淩軒嘴角的弧度擴大:“這是在關心我嗎?”
“問你話就給我說,別岔開話題!”阮阡陌母老虎形象了。
因為淩軒這麼逃避她的話,不就是在準備隱晦掉昨天晚上出去到底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那麼她就偏偏不讓淩軒開心。
雖然是阮阡陌想多了,可是該想還是要想想。
嘴巴都因為剛剛刷牙把牙齒刷出血,現在嘴巴裏彌漫了淡淡的血腥味。讓她本來就吃不下去飯,現在淩軒又剛好下來,他就更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讓淩軒這麼瞞著自己。
“不可以打聽我的事情,在這裏契約裏寫的明明白白的,遵守契約的阮小姐現在這麼問我,不是自我打臉了嘛?”
淩軒偏就不說,這堵的軟阡陌也就無話可說。
真的,淩軒果然是一個很小心眼的男人,在什麼地方跌倒,他就要在那個地方地方給堵住,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再跌倒。
果然男人的心機其實真的不比女人小。
阮阡陌想要反駁,可是既然現在淩軒都這麼說了,那就是一個坑呀!
那萬一淩軒又提起生孩子的事情,那麼她的損失就會更大。
這是一個很惡俗的問題。
不管阮阡陌回答與否都是一個很考驗智商的回答了,那麼就承認她的確是吃醋。而且還會被強製懷孕生孩子。
那個時候一旦動了真心,等那天淩軒把自己給踹了都不知道為什麼。
所以不回答,雖然好奇心不能夠滿足。
但至少能夠暫時性的抱住自己一命。
“嗯?怎麼現在不問了?”淩軒就知道這個女人太過於聰明。
就算吃點小虧,也不會讓自己損失的連毛都不剩。
不過能夠聽到這句質問,至少心裏還有很安慰的,至少現在這丫頭心裏還算是有他了。
“那你告訴我你昨天跟誰在一起也行呀!”
阮阡陌還是不死心。
“你還是冒犯了條約,那麼我可以判定你是故意的嘛?那麼生孩子那一條是不是也該作數?”
一連三個問題砸給了阮阡陌。
當然不可以,這是阮阡陌心裏的聲音。
果然還是自己這張破嘴也太不給力了吧。
居然還在這裏逼逼叨。
“和女人,下不為例。”淩軒埋頭吃飯時說了一句。
不說還好,說完阮阡陌的臉色那真的是絕了。
一股老壇酸醋的味道悠然而生,淩軒抬起頭看著阮阡陌那一臉很可怕的表情。
在想?難道是他說錯了什麼嘛!
阮阡陌吃了這麼大的醋?如果他說他和男人在一起,會不會被阮阡陌給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