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二父女簡單地收拾了一下,連夜走了。向偉澤一路護送,直到他們上了火車。
然後,向偉澤就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個旅館住下,溫養了半個時辰的黑玉指環,再靜坐呼吸吐納,修煉“煉氣還神”功法。
時間匆匆流逝,已經是深夜了。
忽然間,向偉澤耳朵一動,就聽到這家旅館一片嘈雜,竟然是霎時間湧入了不少人。而且聽這些人的腳步聲,竟然是朝著自己的房間走過來的。
“幫主,小的們已經查探清楚了,那小子就是在這裏落腳,登記的身份證名字叫做向偉澤,要不要將門砸開……”
是那彪哥的聲音,也許是沒有了牙,滿嘴漏風。向偉澤眉頭一擰,想不到這猛狼幫還真是手眼通天,竟然找到這裏來了。
“對方有二三十人,貿然衝出去隻會陷入被動,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而且那猛狼幫的幫主既然敢找來,恐怕手上也有兩把刷子,還是應該小心才是。”向偉澤心念電轉,將房間裏的一個熱水瓶抓在了手裏。
“哐!轟!”賓館的房間都是木門,一點也不結實,強壯點的人一腿就能夠踹開。那急於想在幫主麵前表現一番的猛狼幫彪哥踹開了門,就看見一個綠色的東西飛過來,撞到他臉上就炸開了。
向偉澤擲出了手上的熱水瓶,這熱水瓶裏可是滿滿地一瓶熱水。熱水澆了彪哥一臉一身,也濺到了周圍的幫眾身上,燙得這些猛狼幫幫眾嗷嗷直叫。
可憐的彪哥,白天剛被向偉澤打落了滿口牙齒,現在又燙了個滿臉開花。
現場,豈是一個“亂”字可以形容。
向偉澤要的就是亂,對方人多,他隻有趁亂往外衝。
往外衝的時候,向偉澤也抓了一把木椅子在手裏,照著堵在門前的猛狼幫幫眾就砸了過去,這木椅子一砸就散架,但向偉澤撈了兩條椅子腿在手裏,乒乒乓乓地往外打。他的形意拳雖然學得不錯了,但是這可不是與人比武,一招一式。而且再厲害的拳術,也不可能赤手空拳和手上有兵器的人打,而且對方還人多勢眾。手上有兵器而不用,那不是英雄,是傻蛋。
“好小子,有種!”一聲冷哼從向偉澤身後傳來,那是一個體形瘦小,卻顯得極為精悍的男子發出來的。
此人正是猛狼幫的幫主劉猛,別看劉猛個子小,卻心狠手辣,手上也有幾手功夫,才能夠拉起一個百多人的幫會來。自己手下的人挨了打,而且是為了給他找馬子而挨打,劉猛自然要找回場子,不能還怎麼服眾。
手中亮出一把匕首,劉猛就向著向偉澤的後心紮去,這一下若是紮中了,向偉澤不死也要重傷。可是向偉澤背後還像生了眼睛,揮手就向後甩開了左手的椅子腿,直接就砸在了劉猛的匕首上。
劉猛的匕首自然一偏,而向偉澤根本看也不看他,就像百米運動員衝刺一般,向前衝,那些猛狼幫幫眾妄圖攔截,但是向偉澤就像一輛開足了馬力的火車,尤其手上還有兩柄“凶器”。
雖然隻是普通的椅子腿,但是在向偉澤手裏用來對付這些也就是比普通人強壯了一些的猛狼幫幫眾,實在是對他構不成什麼威脅。
劉猛這次帶了二三十人過來,而且看這些人的身手,顯然都屬於猛狼幫精英一類的角色。
劉猛追在向偉澤身後,匕首劈刺,每一下都是照著向偉澤要害招呼。
華夏國的法製已經非常健全了,打架鬥毆沒什麼,若是鬧出了人命,就算劉猛身為猛狼幫的幫主,也不能逍遙法外。不過,劉猛這一刻已經完全顧不得了,他要立威,他要服眾。
向偉澤手持兩條椅子腿,悍勇無匹地朝外打,擋在他麵前的還有六七個猛狼幫的幫眾,都是聽到動靜從外麵跑上來的。
這家旅館廊道也隻能並排走兩三個人,導致他們隻能堵在前麵,達不到圍攻向偉澤的目的。若是向偉澤敢亮刀子,以他的能耐,屠盡這一群人都有可能。
將麵前的六七人全部打倒,向偉澤踏著他們的身體,躥到了樓梯上,急往下衝,衝出旅店,他專往陰暗的小巷裏鑽,猛狼幫幫眾徒勞地找了一陣,隻得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