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你也是咱龍陽城一害蟲,公蟲配母蟲,天造地設呀!”胖墩怪笑道。他難得看到小刀倒黴,心裏居然挺開心,卻是沒留意香香狠狠給了他一個嘴巴子。
“胖墩!”香香努力鼓起小小的胸部,怒吼道。在香香的心裏,雖然自己不可能成為小刀的妻子,可她卻也是不願意聽到小刀能夠和哪個女子綁在一塊兒。胖墩自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當即緘口不言。
“小刀,要說這事情也好辦!”竿子沉思了一下道,“郭大少正到處找女人,整個龍陽城他也就喜歡聽風酒樓那幾個侍女,可聽風酒樓的那幾個侍女卻不是他惹得起的。這個花鳳娘雖然厲害,但自從郭大少在聽風酒樓出事後,他爹卻是花大價錢請了幾個道法高深的人將幾道厲害的法術封禁在一塊玉佩內,隻要他一有危險,捏碎玉佩,法術就會發出致命一擊,絕對夠花鳳娘喝一壺的。隻是,如果我們把花鳳娘殺了,是不是忒歹毒了一點。”
“不歹毒!不歹毒!”小刀惡狠狠地道。想到花鳳娘暴揍自己的情形,他狠不得將花鳳娘丟進油鍋裏煮爛了。煮爛了還不夠,至少在煮爛之前,自己無論如何要將她揍個千兒八百拳,泄泄自己心頭這口惡氣。
定下妙計,小刀似乎就看到了花鳳娘遭災的情形,當即愉快地笑起來。竿子、胖墩也是放聲大笑。
這樣的熱鬧怎能錯過,香香也是嚷著要去。自然,小刀也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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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大白天,筷子巷也是顯得陰暗、幽深。而這黑咕隆冬的深夜,筷子巷卻是顯得如此的美妙、溫馨,巷子兩邊的低矮屋子裏,不時傳出男女交歡時那快活的**聲,那吱吱嗄嘎作響的木板床,有節奏地配合著男女的動作。
姬媽媽已經幾天沒有生意了,所以這一天晚上,她就倚在門口,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等著客人上門。
“哎喲,錢大爺,你這可是好久沒有過來了!”姬媽媽眼睛一亮,立即就拉住了一個路過的中年男人。
這男人幹瘦幹瘦的,和姬媽媽也是老相識了,家境本來也是富有,可就因為縱欲過度,不僅身子被淘空了,家底也被淘空了。即使如此,這位如今已經名不副實的錢大爺隔三岔五也是要到這筷子巷來,享受一番最便宜的**。
可是姬媽媽拉住他,錢大爺卻像是見了鬼似的,甩脫她就走,一邊走一邊喃喃道:“也不想想自己多大年紀了,我錢大爺雖然龍困淺灘,虎落平陽,可也不是大花癡,什麼貨色都來者不拒!”
“呸!”姬媽媽衝著錢大爺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罵道,“老色鬼,你真是瞎了眼了,老娘年紀是大了點,可是保養得好呀!你看不上咱,咱立即就上大街上拉十個八個的小白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