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空知城豈是你們說進就能進的?"守城士兵說道。
"求求您們了,官爺,求求您們救救我男人吧,我們一家上下,全靠他支撐著。"女人一邊哭一邊磕頭。
"進城嘛,其實也簡單……隻是……"士兵看著女人手中攥得死死的袋子,提醒道。
女人看到士兵的眼神後,將手中的袋子攥得更緊了。
"官爺,求求您放過我們吧,這是我們的救命錢啊……沒了這些錢,我男人怕是也救不活了。"
"那成啊,那你就拿著錢去別的地方救你男人吧。"
女人聽後,嚇得臉色發白,爬上去扯住士兵的褲腳。
"……官爺,求求您救救我男人吧……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家就靠他一個人撐著……"
"滾!再不滾就把你們都抓起來!"士兵有些不耐的喝道。
女人仍死死的抓住士兵的褲腳不放,口中不停的哀求。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士兵已是不耐,抬腳便朝女人踢去。
"住手!"
夏雨墨終於看不下去了,大聲喝到!
士兵嚇得一愣,那一腳最終還是沒敢踩下去。
他還以為是哪個大人物看到他了,要知道,在某些人眼中,要弄死他這樣的小人物不比碾死一隻臭蟲來的難。
但當他看到說話之人是一個少年,膽子不禁又大了起來。
"小子,你要多管閑事?"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樣欺淩弱小,眼中還有王法麼?"夏雨墨走到女人麵前,將她扶起來。
女人麵如死灰,不住的抹眼淚,嘴中還在小聲哀求著。
"哈哈哈哈!王法?老子便是王法!"
"空知城內,不準攜帶兵器,不知道嗎?看你們鬼鬼祟祟的,我懷疑你們就是敵國的奸細,來人啦!把他給我抓起來!"士兵張嘴就來。
像這樣的愣頭青,他們一般都是隨便定個罪名,直接抓起來!到時候再嚴加拷問,到時候看你怎麼橫!跟我鬥?
"放肆!"夜寒初看到士兵的不敬,眼中寒光閃爍。
"哎喲,還有同夥?快來人啦!有刺客!"士兵感受到夜寒初眼中寒芒,腿肚子有些發軟,色厲內荏的吼道。
城門裏麵有著腳步聲傳出,片刻之後,一隊士兵魚貫而出。
守城的士兵看到他們出來,膽子又變得有些大了,"就是他們,鬼鬼祟祟的,一定是敵國的奸細,先抓起來再說!"
"殿下請退後。"夜寒初將夏雨墨攔在身後,騎兵瞬間圍攏上來,將夏雨墨和女人他們一家圍在中在,和對麵的士兵遙遙對峙。
雙方劍拔弩張,夜寒初長槍斜握,眼中寒光迸發,隨時準備衝上去。
"住手!"
這時,城牆上傳來一聲嬌喝,一個女子從城牆上跳下來。
女子身材火爆,全身上下隻有關鍵部位被軟甲包裹,古銅色的皮膚下給人的卻是一種鐵血的壓迫力。右臉上那道延伸到下顎的傷疤使得她看上去更加淩厲。
充滿著侵略性的眼神掃視著這裏的每一個人,但凡掃過守城一方的士兵,皆臉色發白,好不容易凝聚的氣勢瞬間崩潰。
就連夏雨墨這邊的騎兵,都有些膽寒。
隻有夏雨墨和夜寒初看似根本不受影響。
夜寒初更是凶狠的瞪回去,氣勢絲毫不弱。
對他來說,管你來人是誰,對殿下不敬者,便是敵人!這是他在心中立下過無數次的誓言!
"我都看到了。"女子最終把眼神停留在守城士兵身上,平靜的道。
可士兵聽到耳中,卻宛如催命符般恐怖。
士兵兩腿發軟,麵如死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將軍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小人還有一家人要養活,求將軍饒過小人這一次吧……"
"身為士兵,不為國家安危著想。反倒在這欺淩弱小,知法犯法。你的家是家,別人的家就不是家了?給我押起來!"女將軍卻無動於衷,毫不留情!
"是!"身後兩名士兵上前,押住守城的士兵。
"將軍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守城士兵不住的掙紮,麵容驚恐。鐵血女將軍懲罰人的手段,他想想就膽寒。
"放心吧,你的家人,我會照顧好的。帶下去吧。"女將軍對他說道。
"是。"
"……將軍饒命啊,求求您了……"士兵求饒的聲音越來越遠。
女將軍轉過頭,看著之前哭泣的女人,再次對身後吩咐到,"去找個大夫,給他男人解毒,費用算我頭上。"
"至於你們……"她的眼睛,終於對上了夏雨墨,"跟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