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之前的戰鬥,赤雁軍營的演習士兵損失過萬,目前陣營中剩下的將士不到萬人,遠遠低過離海軍營的一半。
此次,白虎帶領吳剛、林平兩大指揮使,以及五千精兵,先是借風火攻,燒了赤雁軍營的數十營帳,乘其大亂,大喝一聲:“闖營!”
離海軍營的演習士兵早已聽聞玄天國使者被禁錮赤雁軍營一事,他們殺氣騰騰地闖入陣營,恍然發現被大火熊熊燃燒的軍營中,無一人的身影。
白虎心生疑惑,快步衝進將軍營帳,顧望四周掃射一番,發現將軍營帳內到處散落著沙盤釘,還有被砸得破碎的茶具。偌大的沙盤下方還有一燃燒殆盡的火盆,火盆裏的文書中隱約可見幾個潦草大字,雖說寫得蒼勁有力,在尾部卻是中氣不足。
就在這時,副指揮師林平撲了進來:“將軍,營陣中空無一人,從他們留下的蛛絲馬跡來看,應該倉皇逃走沒有多久!”
隨即,又見指揮使吳剛飛身撲進,忙道:“將軍,方圓五百裏都沒見到任何赤雁軍營的人!”
“這怎麼可能,我帶人四處尋找,不僅發現沒被燒毀的營帳內,草席還留有餘溫,還有一些人所吃的食物潑灑一地,顯然是臨時得到風聲,倉皇而逃!”林平反駁道。
“草席的餘溫,可以是因為大火燃燒引起,潑灑一地的食物也可能是故意為之,但是,屬下隻身奔走五百裏,都未見赤雁軍營的人,難不成這群人憑空消失呢?”吳剛難以置信。
“笑話!他們不過都是一群隻達突破期的普通士兵,如何會飛天遁地之術,消失無蹤。”林平嘴角一撇。
吳剛也不再與林平多話,將視線焦距在了白虎身上:“將軍去,此事,不知您如何看待?”
“這次看來方木卓那老匹夫也是早有準備,既然找不到,無需再找。林平,吩咐下去,收隊,盡快趕往赤雁軍營,營救大公主與肖巫師。”白虎踏步來到床榻前,他摸著床榻的溫度,冷言道。
“是!”林平頷首,大步奔出營帳。
白虎見林平離開,麵朝吳剛,問道:“吳剛,那三個俘虜已經關在指定的地方呢?”
吳剛頷首:“是的,將軍,現在情況有變,我們還需要在乎那三個假扮的俘虜?”
“正因為情況有變,這三個人就得牢牢控製,若沒料錯,那個女人是不會放棄自己的同伴的!”回想起在離海監獄見到的那名女子,他白虎雖說見過女子無數,始終沒有那女子的絕色與冷傲。這一次博下功名,再將此女征服,這輩子也不枉此生!白虎想到這裏,嘴角陰勾。
就在這時,見一士兵大喊著衝進營帳:“報!”
“說!”吳剛急忙回道。
“稟報白虎將軍,吳指揮使,在西南方向一百裏外的小山坡突然竄出陣陣濃煙!林指揮使怕是赤雁軍營的士兵所為,已經帶著兩千人馬撲了過去!”這報信的士兵口舌伶俐地說道。
“哈哈,若沒有料錯,本將軍心中所想之人也該出來了!”白虎自信地哈哈一笑,推開那報信士兵,撩開厚重的簾子,快步出了將軍營帳。
吳剛雖然新有疑問,卻是隻字未問地亦步跟上。
於是,白虎與吳剛領著餘下的三千人,也朝著西南方向的小山包撲去。
此時的小山包已經被林平所帶的兩千人團團圍困,在小山包的背風處,一團偌大的篝火正熊熊燃燒,還有不少火星在夜中發出劈裏啪啦地聲音。
“林平,現在是什麼狀況?”吳剛越過數百士兵,來到林平身邊,問道。
“吳剛,你來得正好,你看,那個女人瘋了不成,竟然弄上無數個架子烤獸肉,而且還是光烤不吃。”林平伸手一指篝火處。
“烤獸肉?”吳剛順著手指的方向看了半天,終於從篝火背麵的濃煙滾滾出看到一個嬌小身影:“這個女人……原來是她?”
“怎麼呢?你認識這個女子?”林平略顯好奇,欲要調侃,卻見吳剛怒目一瞪。
“這女子不僅我認識,將軍也認識。”吳剛說道。
“將軍如何會認識這個瘋女人!?”林平禁不住大呼。
他的話再次得到吳剛的瞪視。吳剛道:“你再不收起這張臭嘴,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抱歉,吳剛大哥,這個女人和我怎麼死的有關係嗎?”林平雖說戰場殺敵固然英勇,卻是個腦子一根筋的愣頭青。
“林平,說你笨,你還真笨,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