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方老將軍,你說笑吧,本尊可是你們口中的叛徒,你不僅不抓人,還明目張膽地拉本尊入夥,瘋了不成。”羽千夜對自己訓練出來的人相當自信,對方木卓的態度卻抱有極大的疑惑。
“每年我赤雁軍營與玄天國離海軍營都有一次對抗演習,往年的對抗演習兩國都是勝負難分,全部以平局結束,如今你瞧瞧這都是些什麼兵,上了戰場不當逃兵才怪!但是,老夫就瞧著你帶出來的這群人真心不錯,這不,想請你回來繼續帶他們,當然,什麼條件,你來開!”
“原來如此啊,本尊就一直在想,這方老將軍何時有這等雅興,不僅不抓人,反而還玩起遊戲來,原來你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羽千夜嘴角一勾,忽然大聲道:“方老將軍,還別說,你們赤雁軍營的兵還真不如本尊訓練出來的人,一個個瞧著就像個娘們!哈哈哈哈!”
這聲音之大,害得方木卓腳下一個不支,險些滑倒,後麵跟隨的千名士兵更加恨得牙癢癢,一個個更是卯足了勁來追趕,隻可惜技不如人,依舊落於下風,遭人笑柄。
“真是青出於藍勝於籃,你這張嘴比你父親羽赫的還毒,說話絲毫不留餘地。”方木卓不怒反笑,爽朗道。
“還甭說,好些年不見家父,都不記得家父什麼脾氣了。方老將軍,你多次提及家父,甚至讚賞有加,理應關係不錯吧。”羽千夜轉移了話題,問道。
由於多次聽方木卓提及羽赫,她想起曾經白墨菲給她的一封家信——父親羽赫的親筆信,信中字字珠璣,寫滿了對羽千夜的關愛之情,而她卻僅僅繼承了記憶中羽赫的印象,真實的羽赫是何品性,始終不知,卻也好奇。
“哼,老夫與那老頑固何時關係不錯,不過告訴你也無妨,那個老頑固雖說一身正義,身先士卒,固然值得欽佩,但是卻不懂變通,處處與老夫唱反調,這不,因為不聽老夫勸告,此次沂洛邊關的戰役中,不僅敗北於冥凰國,拔營撤退五百裏,還被對手設計圍攻,身受重傷,險些喪命。”
“家父受傷呢?還是在戰場上被人設計圍攻?方老將軍,若不嫌麻煩,將前因後果說來聽聽。”羽千夜的心砰地一跳,急忙問道。
方木卓毫不含糊,將沂洛邊關最近發生的大小戰役都說予羽千夜聽……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當羽千夜聽完全過程,不停地搜索記憶中的父親的同時,心中沒由來的幾番震怒:“如此說來,目前沂洛邊關的戰況完全威脅到了我雁雲國之根本了,雁夙零那混蛋幹什麼吃的,竟然沒有趕上!”
聽著羽千夜罵人,甚至罵的還是雁夙零,方木卓嘴角一陣抽搐:“所以,我赤雁軍營這次的兩國對抗賽隻能贏不能輸,不僅如此,在這次對抗賽上,還得挑選數百精兵給賢王送去沂洛邊關,充實沂洛軍營狼營的空缺,這件事原本就是賢王的想法,隻因為你們的事情,一直被擱置。”
“本尊早已不是赤雁軍營的人,無從接受這件事,方老將軍還是另請高明吧。”羽千夜依舊嚴詞拒絕了方木卓。
“羽赫大將軍在沂洛邊關征戰受傷,你這個做女兒的本有能力協助,為何還要推三阻四,真是太沒孝道!”方木卓一撇嘴角,激將道。
“方老將軍,還是麵對現實吧,你這激將法過時了。”羽千夜若無其事地淡漠道:“至於家父那邊的情況,本尊自有主張。”
“很好,那老夫就拭目以待,看看你這個小丫頭還有什麼主張,來營救你的父親!”方木卓悶哼一聲,抬腳跑得更快。
就在這時,當他們二人貼著峭壁行走之時,忽然感覺頭頂黑壓壓的一片,原來是赤雁軍營的飛騎兵追來了。
分管騎兵的李將軍見到方木卓與羽千夜,以及後麵陸續跟上的千名鬼營士兵,他怒發衝冠,大喊道:“方木卓,老匹夫,你搞什麼鬼,還不快將羽千夜這個叛徒給抓回軍營受審!”
“奶奶的,老夫正不高興著,竟然還半路跑出一個礙事的!”方木卓眉頭緊蹙:“三郎,給我把他們都打下來!”
“是!”楊三郎中途放棄賽跑比賽,雙腳灌注虛無之氣,踩著身旁士兵的頭頂淩空躍起,這一躍就是萬裏高空,然後掉頭有如箭矢一般急速俯衝,轉眼打亂了飛騎兵的陣型。
“楊三郎,你找死!”李將軍見著飛騎兵陣型打亂,怒火攻心地吼道。
卻見楊三郎雙手各伸出一根中指,以口型說著兩個字:“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