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附和道:“莫非大哥你的意思?”
柳建程思慮片刻,繼續道:“雖然我對柳莽並無感情,但是畢竟是血緣兄弟,羽千夜既然殺了柳莽,自然是與我柳家莊為敵,必殺!如此一來,我們不僅為兄弟報仇,還除掉阻礙明月公主親事的絆腳石,何樂而不為?”
柳安聽著也是暗暗一喜,道:“既然是這樣,還請大哥將羽千夜一事交由小弟辦理,小弟定當為大哥辦得妥妥當當,不留一點痕跡。”
柳建程全然不信柳安這笨蛋能夠拿捏得住羽千夜,不過如果借由他人之手名正言順除掉這個笨蛋,他也是樂意見到。於是,他點頭,並小心翼翼的囑咐:“五弟,羽千夜要殺,萬不可在雁夙零麵前爆露了柳家莊。”
“是!”柳安說著急急退下去辦理柳建程吩咐的事情。
此時他想得更多的是,大哥的想法固然好卻不適用,耽誤之際隻要將羽千夜押到明月公主府邸,再將雁夙零引誘過去,明月公主當著雁夙零的麵好言安慰,幾杯美酒下肚,就算再鋼的男人,何愁不成繞指柔。
這樣一來,不僅明月公主獲得心上人,他既有可能抱得美人歸,再說了,羽千夜那孤傲的麵容,柔軟的身子,花前月下幾番逍遙,那種感覺定然是無與倫比。
想到這裏,柳安賊賊一笑,又感覺胯下一緊,欲找人紓解一番,他急忙撲進馬車中,朝著護衛大聲道:“豬三,豬四,把馬跑快點,去鳳香閣!”
“是,安爺!”護衛將馬鞭使勁甩在壯碩的高頭大馬上,遠離僻靜的柳家莊,直奔繁華鬧市的鳳香閣。
話說鳳香閣乃離城第一青樓,今日也是花魁大賽的舉辦地,雖然不知道玄天國的大公主明月公主為何會成為這一屆花魁大賽的支持者,但是既然有皇親貴族做靠山,鳳香閣自然更加賣力的去辦好這場花魁盛宴,也因此在今夜來到這富麗堂皇的鳳香閣之人非富即貴。
這時,隻聽“籲!”地一聲,沒等馬車停穩,柳安心急火燎的衝出馬車,想要扯開阻攔在前麵的一幹人等衝進鳳香閣。
“喲嗬,這不是柳家莊的安爺嗎?花魁大賽還沒開始呢,就這麼心急著去見湘兒姑娘?”身後傳來一戲謔男聲。
“這你就不懂了吧,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安爺這是情到深處濃情蜜意,相信安爺今日對湘兒姑娘那是一個手到擒來。”另一年輕男子揚了揚手中的扇子,接話道:“哦?不對,還有一人對湘兒姑娘有興趣,最後鹿死誰手還未見分曉呢。”
“原來是趙家公子和王家公子,前段時間聽說你們二人在滿堂客棧喝酒談心,最後是情到深處顛龍倒鳳,沒想到讓前來打掃的小二撞個正著。”柳安瞟了一眼這二人,緩了緩腳步,賊賊一笑,唏噓道:“這些日子你們不是都在關禁閉嗎?怎麼這麼快被放出來呢?”
“柳安,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那日的事情是你搞的鬼,若不是有你那個無所不能的大哥在,我們兄弟二人早就將你大卸八塊喂魚了!”兩位富家公子氣急敗壞地異口同聲。
“嗬嗬,沒本事就是沒本事,你安爺我還有急事,懶得與你們理會,還有,今晚湘兒會是安爺我的女人,除非我不要,否則誰也甭想搶走!”柳安放下狠話,疾步進入鳳香閣。
鳳香閣內大廳上二樓,正麵數十上房,皆是雕梁畫棟,兩側穿廊而過則是後廂房數百,每間廂房的門房上掛著各色花草鳥魚,則代表了各不相同的等級。
“安爺,現在還沒到花魁大賽的時候,您還不能上去見湘兒姑娘。”老鴇花娘急忙攔住柳安,笑臉迎人地說道。
“花娘,給!這樣爺我可以上去了吧!”柳安直接甩出一掇銀票塞到花娘手上,直衝上二樓。
眾位鳳香閣的姐妹見花娘都不阻攔,也對柳安地想法心知肚明,望著柳安心急火燎飛奔而去地背影,絲帕遮麵低笑不已。
在穿過幾條擁擠的長廊之後,柳安再次用大掇銀票收買了兩個丫鬟,熟門熟路地潛進一間珠光寶氣的上等廂房。
正待柳安站直了身子,想要尋找美人兒,隔著薄如蠶絲的屏風,卻見心中念著的湘兒早已寬褪羅衣,沐浴在香氣四溢的香湯之中,那玉骨冰肌在搖曳的燭火中散發出瀲灩風光,使得他幾近銷魂地禁不住撲倒屏風,直接抱住了沐浴中的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