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攀登死火山的經驗,這一次攀登死火山可謂是駕輕熟路,再加上雁夙零帶路,他們一前一後相繼來到死火山的斷崖處。
“雁夙零,你不是說有辦法找到那隻七階魔獸的蹤跡麼?怎麼還是在這處斷崖躊佇不前呢?\"一想起那個被迫的強吻,羽千夜對雁夙零的印象可是壞到極點。
“嗯?昨日那頭七階魔獸真的是橫跨斷崖到對麵呢?”雁夙零再次來到斷崖邊上多番徘徊,時而望向懸崖對麵扶搖直上的路,時而探身望向斷崖下方的萬丈深淵,萬丈深淵被灰蒙蒙的石灰塵掩蓋,模糊不清,見不著底。
“昨日七階魔獸就在對麵斷崖,你不是也親眼見到麼?”羽千夜認真地說道。
“話是沒錯,但是本王並沒有見到那頭七階魔獸橫跨到對麵斷崖。”雁夙零想了又想,鄭重其事地說道。
“怎麼可能!?昨日本尊明明——”某個並不起眼的片段忽然閃過腦海,羽千夜睜大了眼睛,緩緩說道:“昨日本尊來到斷崖處之時,那頭七階魔獸已經站到對麵斷崖處了,本尊根本沒有見到它橫跨斷崖的一幕!?”
“能這麼快想到這一點,你還不算太笨,有時候眼見並非為實,更何況並非親眼所見,既然無法證明那頭七階魔獸橫跨斷崖,昨日那個現象又是如何出現?”雁夙零對羽千夜的反應滿意一笑,繼續揣測道。
“雁夙零,瞧你笑得跟賊貓似的,你是不是已經破解出答案呢?”羽千夜睨了一眼雁夙零,嘴角一撇,道:“你說什麼都好,就是不要說那頭獸獸使出什麼障眼法,跳下斷崖了。”
話未落音,隻聽雁夙零陣陣低笑:“或許……還真被你蒙對了。”然後,他嗅了嗅鼻子,繼續道:“本王隱約聞到熟悉的酒味,是我們昨夜喝過的相思釀。”
“昨夜喝過的相思釀的酒味?”羽千夜半信半疑地將身子往斷崖處探了探,學著雁夙零的樣子,嗅了嗅鼻子,除了聞到一股刺鼻的臭蛋味道,別無其他:“雁夙零,你在耍我嗎?根本就沒有酒味。”
“相思釀乃本王的母妃釀製,千裏飄香,本王從懂事就開始飲用此酒,自然熟悉異常,同時也為母妃的這一生感到悲哀。畢竟母妃雖為官家子女,自小拜在釀酒世家仙雲山莊酒老門下習得釀酒真傳,十四歲那年被迫選秀進宮,三年後顯懷,懷胎八月早產並生下本王難產死去,留給本王的隻是一個不算太大的酒窖、以及字跡泛黃的書信,信紙上也隻潦草寫著四個字:國之利益!”
“國之利益呀,你的母妃真是有先見之明,知曉你天生就是個叛逆之人,想借由親情來束縛你,不然當今皇上如何是你的對手。”
“此言差異,當今天皇王者仁心,天後蕙質蘭心,若非妖魔當道,周邊幾國惡意挑釁,雁雲國遠比他國要安定很多。”
“嘖,看來你對這對皇家夫婦挺感恩的呀,不過這個故事不足以證明七階魔獸膽大的跳下斷崖吧,昨日所見對麵的七階魔獸又是誰?難不成獸獸也有雙胞胎?”
“火島的魔獸還不致於這麼聰明,也就能耍到你罷了。”雁夙零見羽千夜眸光漸冷,立刻轉口說道:“那隻七階魔獸斷然跳下斷崖,千真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