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刀...冰刀...”在遠處好像有人在叫他,他抬頭四處張望,卻什麼也沒有看到。自己好像處在一片荒土上,四麵隻有濃濃的迷霧,叫聲卻越來越近......他試著開口與呼喊他的人對話卻發現自己什麼聲音都沒辦法發出來,他想邁開腳卻想被禁錮在了原地,叫聲似乎已經就快到他的麵前了。突然,就像有一個人貼著他的臉大喊一般,一股氣浪襲來,“冰刀!”隨著一聲聲嘶力竭的呼喊,賀峰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坐起來喘著大氣,心想也許是這兩天的事情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但當他細細回想夢裏的畫麵,又似乎是自己曾經經曆過的場景。雖然這種情況並不少見,在夢的解析一書裏弗洛伊德曾經說過,夢是意識的再現和加工,生活中的某些場景中某些我們正常意識下忽略的事物將會在夢中重現,賀峰心想既然自己有這種感覺證明自己的記憶並沒有完全的消失,但夢裏的場景很顯然和真正的場景有很大的出入,叫自己的那個人是誰呢,賀峰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自己是睡不回去了,也隻能起床了。
他看了看時間現在才是早上的六點,把一切都整理好後他就出門了,在收拾東西的時候他還把保險箱裏那條特殊符號的項鏈戴在了脖子上,他第一眼就特別喜歡這個符號。出門後他也沒做過多的停留就趕往機場去了,他想早一點回到宗左,不知道自己是因為自己想早一點找到那個神秘人還是想快點能見到郭舒雅,他的心裏好像對這個目前來說唯一的感情對象有著牽掛,這也是因為他除了這個天真的朋友也沒有別的感情了,所以無論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對她特別的在乎也是無可厚非的。這也是為什麼有些人在沒有別的感情選擇情況下對現有感情會特別珍惜的原因,而當其他感情介入的時候,對於不同感情對象所投放的感情就會被分攤了。
賀峰回到宗左市已經是傍晚了,他提著自己的行李包上了樓,並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來到郭舒雅房間門前敲了門,郭舒雅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拿著毛巾穿著睡衣就把門打開了。看到是賀峰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大哥哥,回來拉,我剛洗完澡呢。”賀峰順著郭舒雅的衣服往下看,郭舒雅原本就苗條的身材加上睡衣與肌膚那種隔空的誘惑讓賀峰眼神停留了一會,等他抬起頭的時候看到郭舒雅正在翻他白眼,眼裏寫著男人都是一副德行,反倒讓賀峰感覺自己被鄙視了。
“那個...你先收拾一下吧,我回去放東西,等一下一起吃個飯?”賀峰立馬轉移了話題。
“好!”郭舒雅爽快的答應了。看來一個人在這生活的確把她憋壞了,有人能陪她吃飯就已經讓她足夠的開心了。
賀峰剛要回頭突然想到,對準備關門的郭舒雅說:“你下次先問清楚是誰再開門,你一個女生這樣直接開門很危險的知道嗎?”
“哦,知道了......”說完就把門關上了。
兩個人收拾好後就出了門,賀峰讓郭舒雅帶路,因為自己從這個地方醒過來後,也沒有好好走過這裏,更不會知道要吃什麼。
“大哥哥,你想吃什麼呀。”郭舒雅穿著一套可愛的娃娃裝走在賀峰的旁邊,讓穿著黑大衣的賀峰頓時老了十多歲,看上去都像郭舒雅的爸了。
“我都行呀,你喜歡吃什麼就吃什麼。”
“那我們去吃西餐吧!學校旁邊有一間西餐廳我很早就想去吃了。但是...”說著說著郭舒雅就轉過頭來看賀峰。
賀峰聽到她把話停住了也看著她,遲疑了一會看著郭舒雅的眼神才知道這小妹子是什麼意思:“不用擔心,我付得起,不就一頓飯嘛,對了。”說著從口袋裏拿出從銀行取出來的幾百塊錢現金全都塞郭舒雅的手裏了:“還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