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莫彩離的眼睛瞪得大大,裏麵滿滿的都是驚恐,害怕的向後挪挪!這個男人要做什麼?“在想什麼?”劉大郎不容得她躲閃,又緊緊的逼近。莫彩離更加的恐懼,張開嘴巴,想要說你走開,可是發出來的隻是啊啊啊的響聲,這才想起來,她已經是個啞巴了!
眼淚湧出了眼睛,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裏麵有著無助和乞求,求他遠離自己,不要再讓這麼破碎的她沒有了起碼的尊嚴。
劉大郎被楚楚可憐的眼神弄的心神一陣恍惚, 隨後又是一陣惱火,她在害怕自己,在抵抗自己,她知不知道她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妻子!想到這裏,劉大郎又想上前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讓她知道現在誰是她的天。
還沒有任何行動,他又對上了那雙滿是淚水的眼睛,那麼的無助,就像隨風的一片楓葉一般,搖搖欲墜!心裏的憤怒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是憐惜,算了,她剛剛被人陷害趕出府,現在又有傷在身,過幾天就會好了!劉大郎在心裏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又看了看莫彩離,轉身離去!
莫彩離睜大了一眼,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才安心下來!伸手抱住自己的膝蓋整個身子卷在了一起,茫然無助的看著四處,卻找不到任何的焦點。明明是想和女兒一起走了,卻事與願違的活了下來,她現在應該考慮以後怎麼生活下去,可是心累了,腦裏空白著,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在哪裏,還如何考慮活法。
不容她在多想,身體的虛弱讓她頭腦發暈,慢慢的又昏迷了過去。
劉大郎被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弄的心神不寧,一夜也沒有睡好覺,第二天早早的起來了,先是拿著木桶上河裏打水,將水缸裝滿。隨後又拿出獵刀,將昨天晚間打回的一頭野豬拉了出來,扒皮收拾。
“大郎,起來的怎麼早呢?”劉母從裏邊走了出來,見平時愛睡懶覺的兒子在哪裏幹活,好奇的問道。“嗬嗬,醒得早,躺在也睡不著就早點起來幹點活!”劉大郎大笑了幾聲回答著。他總不能說他因為那個小女子一夜沒睡吧!
“爹,你在收拾豬呢!”三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推推打打,吱吱扭扭的走了過來,六雙眼睛都發光似的看著劉大郎手裏收拾的那頭野豬。
“嗯,你們三個兔崽子昨天上哪瘋去了?晚上也不知道回來!沒事在家幫你們奶奶幹點活,別一天瞎跑!”劉大郎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就開始說教起自己的三個兒子。
三個小子嘴裏答應著,可是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那頭野豬。劉大郎說了一會,見三個小子還在身邊站著沒有走,心裏發起疑來,這三兔崽子往常他剛開口就都跑的沒影了,今天是怎麼了。奇怪的回頭看了一眼,見三個小子眼睛發綠的看著自己手裏的野豬,一下子明白怎麼回事了。
哎……這三個小子多久沒有吃的肉了?現在山上的獵物越來越少,他隔三差五才能有點收獲,打完的獵物又都要拿到集市上去賣,換取生活的必須品,看著三雙渴望的眼睛,劉大郎的心裏一陣心酸,都是他沒有用,沒有辦法三個兒子和母親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
“娘,今天把這個豬右腿燉上吧!”劉大郎快速的將野豬的右腿割下來,收拾起來,少賣點錢就少賣點吧,先給孩子們和老娘解解饞!
“哦……”三個小子歡呼的蹦蹦跳跳起來,看著劉母將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對著兒子點點,沒有說話要拿木材去點火。
“三個兔崽子還在那裏愣住幹什麼呢?還不快去幫你們奶奶幹活去!”劉大郎沉著臉對著三個孩子罵道,眼裏卻帶著笑意。三個小子爽快的應了一聲,幫劉母拿木材去了。
劉大郎嘴角不由得揚了起來,快速的將豬腿收拾幹淨,遞給劉母就進屋洗手。洗完手後,劉大郎走過去抱起已經醒來的女嬰,親了親!然後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莫彩離躺著的方向!她還在睡著麼?怎麼沒有動靜,身上的傷好沒好。一串的疑問讓他不由自主的來到莫彩離的床邊,莫彩離的小嘴張的大大的,艱難的喘著氣!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色。
劉大郎心裏一冷,伸出一隻手摸向莫彩離的額頭……好燙,竟然發熱了!劉大郎忙將懷裏的寶寶放在莫彩離的床邊,大步的走了出去,當再次回來的時候手裏端了一盆清水。
他看了看莫彩離,輕聲的說道:“丫頭,可能有些痛,你要忍著點!”說完,伸手去解莫彩離的衣扣。失去意識的莫彩離緊緊感到了侵犯,輕吟的哀求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