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殺人償命,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就要給她償命。”青姨娘這一刻不知道是在為自己的孩子報仇,還是為了平息心裏的妒忌,勢要至莫彩離與死地。
正室夫人不悅的看了一眼青姨娘,她不是為了她要莫彩離死而不悅,而是因為這個女人越俎代庖而不滿。不過這個時候還不是和她計較的時候,一個再也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她還有什麼可害怕了。現在她的威脅是地上的那個和那個剛進門的。
“劉氏,本來納你進門,是想著讓你給我們孫家傳宗接代,不是讓你來加害我們孫家的香火的,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麼?”
莫彩離癱坐在地上對她的話充耳不聞,這也不能怪她,試問那個人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還在生孩子時被人要加害,最後又看見了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麵前。這一連串的打擊讓她整個人都淩亂了,不知所措。而人在最危險的時候都希望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假的,莫彩離現在就是這樣,她在心裏不停的催眠自己這一切都是夢,醒來就好了。
可是她的自我催眠,在別人的眼裏就是默認了。
“哼,既然你已經無話可說,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劉氏入了孫家之門,不賢不孝加害子嗣,意要斷我們孫家的香火,是可忍孰不可忍,現在我身為孫家的主母,按照我們孫家的家規,處罰劉氏杖責三十,杖責之後要是沒死於人牙之手趕出孫家。”正室夫人嚴肅的說道,心裏說不出的痛快,這個賤人,終於被她給搬到了,你在笑啊,你在得意啊。你在勾引老爺啊。賤人,永遠都是賤人。
青姨娘聽到對莫彩離的處罰,在一邊抹上了眼淚,卻沒有人發現她低下頭後的眼裏閃過的那一絲精光。
“謝謝姐姐,為我那可憐的孩子報仇,嗚嗚……”
“妹妹,起來吧,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哎,怪我不好,對你的關心不夠,才讓那可憐的孩子被人給害了。”正室夫人一臉的悲傷,不知道的人好像那孩子是她的一樣。
“姐姐日理萬機,怎麼會事事上心,都是這個賤人,誠心的害我的孩兒。”青姨娘掩下眼裏的不屑陪著夫人演著這場姐慈妹孝的戲。
這時,門外進來了兩個龐大三粗的嬤嬤,她們對著正室夫人行禮:“見過夫人。”
“嗯,將劉氏帶下去,杖責三十。”正室夫人收起了笑容,看著地上依然失魂落魄的莫彩離厭惡的說道,女人都是這樣,對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都沒有好感,何況那個人還是和自己一個丈夫的。
“是。”那兩個嬤嬤答應一聲,拉起滿眼空洞的莫彩離往外走。到了行刑之地,將莫彩離放在了刑架之上然後那兩個嬤嬤一人手裏拿著一根杖棍左一個右一個的站好。
“打。”隨後走出來的正室夫人冷冷的說完,那兩個嬤嬤就左右開弓的打了起來。
莫彩離空洞的眼睛伴著渾身的痛疼恢複了過來,失聲喊叫起來。那兩個嬤嬤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她們有盡了全力往莫彩離的身上招呼著。
莫彩離從最先的大聲呼痛到了最後沒有聲息。三十杖責打完後,原本臉色蒼白的莫彩離已經變得臉色鐵青。
“還有氣麼?”正室夫人漫不經心的問道,像是她麵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
那兩個嬤嬤中的一個走上去探了探莫彩離的鼻子,然後恭敬的回話道:“回夫人,還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