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樣東西你拿著,就算我們走了,你也可以拿著這麵令牌,直接麵見皇上告禦狀,就算你不相信這裏的小縣官,你也要相信皇上吧!”
夏煊月接過令牌,這玉牌手工精細,絕對不是平凡人所能擁有的物品,麵前的這個女人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抬頭掃了他們一眼。的確這是唯一的辦法,若論武藝他手無縛雞之力,絕對不是流火的對手,論權勢他也絕對比不過行素。他無奈隻能收起玉牌,看著桌子上的玉佩,腦袋又一陣炸開似的痛。
他拿起玉佩,仔細的端詳著,這玉佩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為何看了之後會頭痛?難道這和自己的過去有些關係?
“你先回去吧,五天後我們一定會給你個說法,”行素似乎看出了夏煊月心中的懷疑,接著說,“我是行丞相家的三小姐行素,實在不行你就去行家找我!”
夏煊月也沒辦法,隻能收起玉佩與令牌出了客棧,在家等著他們的消息。
這已經是第五天了,行素依舊沒帶來半點消息,夏煊月甚至是準備好了盤纏,準備上京告禦狀了。
他剛背上行李準備出門,遠遠的就見到行素和夏煊月的影子,他在門口停了下來,想看看他們利用這個五天到底查到了什麼。
“你們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沒找到線索呢!”夏煊月冷冷一笑。
流火在懷中取出一個信封,在信封中取出幾張信紙,遞到夏煊月麵前,說:“你自己看吧,我也不多說什麼了!看了之後就知道我是清白的了!”
夏煊月低頭看了一眼信紙,半信半疑的接過信紙,展開後看見那幾張信紙是衙門的仵作開出的類似證明一類的東西,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他的妻子晟在死前曾與凶手糾纏,咬下了凶手的一塊肉,因為含在嘴中,所以沒有被凶手發現,因此留下了證據。而流火身上沒有半點傷痕,所以仵作開出了這樣的證明。
“真的不是你幹的?”夏煊月抬頭看了流火一眼,眼底還盡是懷疑,這讓流火很是難過,想到曾經的友誼更加的難過。
“確實不是我幹的,這個是仵作的紙筆,證明了我的清白。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事實吧!”他指了指夏煊月手裏的信紙,心裏不禁歎息。
行素抬眼看了夏煊月一眼,他似乎還是沒有一點改變,當初把玉佩一並給他,就是希望他能想起什麼,可看來並沒有什麼效果!她失望的低下頭,看著自己隨風飄著的衣角,眼底盡是傷。
“現在沒事了,我們也可以離開了,你把令牌和玉佩都還給我吧!我們要離開這裏了!”行素終於開口了,抬眼看著夏煊月,看見他眼中自己的倒影,那麼近又那麼的遠。
夏煊月嘴角揚了揚:“令牌可以給你,可是玉佩我就打算給你了!”
行素微微抬起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要這枚玉佩?難道說他想去了過去?
“你……過去的事情……”
“過去的事情我都想起來了,在過去的那段時間,我隻想說一句對不起,行素,我又讓你傷心了……”
夏煊月還沒有說完,就感覺一個身體結結實實的撞進了自己的懷中,他低頭看見行素在自己懷中輕聲哭啼,他輕輕拍了拍她起伏不定的肩膀,在她耳邊小聲安慰。
流火一人站在他們身後,看著他們緊緊相擁,心裏歎息著,這一場三個人的演出,始終不會有他的姓名!他不過就是爛配角而已!
“行素,你別哭了……”行素哭了許久,流火在她身後安慰,“我還有些事和夏煊月說,你先回避一下行麼?”
行素抬起頭,側臉看了流火一眼,點了點頭對夏煊月說:“你會不會……會不會又忘記我啊?”
她這大半年來所收到的苦還曆曆在目,她實在不忍心看著剛到眼前的幸福又輕易的飛走!
夏煊月拍了拍她的肩頭,在她耳邊有說了幾句,行素擦著眼淚戀戀不舍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