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走了半天,也沒看到那個門前貼著轉租的房子。葉陽有點兒累了,走到一處二層小樓門口前的台階上坐下,抽出根兒煙點著,還沒等他吸兩口身後的門忽然開了。
“你是誰?在這裏幹什麼?”葉陽猛的一轉頭,隻見一個30多歲的中年男子穿中山裝,國字臉,背著一個大包袱,正低頭盯著自己看。而自己就坐在人家門口正中。“不好意思啊,我是來這裏找房子的,走路累了坐您這兒歇一會兒,抱歉打擾了,我這就走。”說著葉陽正打算轉身離開。
“等一下。”身後那男子叫道。
葉陽一愣又轉回身“怎麼了?”
“你說你要找房?”
“對啊。”葉陽疑惑的回應了一句。
“我正打算去江西尋親,這處房子是當年我爸爸留下來的,我也不想就這樣讓它晾著沒人打理,如果你想租的話我倒是可以租給你,。如果你願意的話就請隨我進屋談,價錢咱們也好商量。”
“行啊,求之不得,我也不用再費功夫去找了。”說著葉陽便喜滋滋兒的跟著那名男子進了院子。
院子不大,中間是石板鋪成的一條小路直通屋門口,院兩邊種著各種花朵,此時正競相開放,煞是好看。踏上台階,進了客廳。客廳坐北朝南,此時正是下午3點,陽光斜斜的撒在地板上,細小的灰塵在空氣中漂浮著在陽光的照射下依稀可見。
“隨便坐吧。”那名男子對著葉陽說道。葉陽也不客氣,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衝著那男子一拱手“我叫葉陽,叫我小陽就好,不知老板貴姓?
“免貴,姓陳,名方天,叫我老陳吧”陳方天邊說邊把那大包袱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看你比我大我就叫你陳大哥吧。”葉陽連忙恭維到。
“哈哈哈,那我就占你個便宜,陳大哥就陳大哥。”
“陳大哥,那咱就先談談房子的事兒吧。”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掰扯,終於在葉陽那能把驢給說天上去的嘴皮子下,於每月五塊大洋的價格租了下來,但條件倒是不少,最少租期為五個月,但還得必須照看他那院子裏的花草,每天打掃屋子,不能隨意更改屋子的格局,不能破壞家具,不然照價賠償。葉陽嘴上是滿口答應,心裏卻想:狗日的屁事真多,等你滾蛋了還不是老子想怎麼辦就怎麼辦。雖然這樣想有些不地道,但葉陽確實沒打算去照料那些花花草草,看著好看是一回事兒,但讓他去打理卻是另一回事兒了。打掃房間看心情,破不破壞家具這誰沒個不小心呢,就特麼租你五個月我改你房子幹嘛,葉陽無語啊。
葉陽與陳方天一手交錢一手交鑰匙,臨走時陳方天還不斷的朝葉陽再三囑咐““小陽啊,一定要記得給花澆水。”“哎哎哎,知道了我一定按照大哥說的辦,放心吧。”雖然嘴裏在不斷的滿口答應著,但估計等陳方天再回來的時候這一院子花草得全死光了。
送走陳方天後葉陽趕忙回到屋裏爬上二樓樓頂眯著眼看著遠處的鬼子軍營。原來在陳方天帶著葉陽看屋子的時候葉陽在二樓的窗戶外看到了那掛著膏藥旗建築物,一問陳方天才知道那是鬼子的軍營。
在樓頂趴著看了一會兒具體看不清楚,“娘的,沒有望遠鏡就是不方便看來得搞一個了。”葉陽嘟囔著回到了二樓。這處房子一樓有一間客廳一處廚房與一個臥室,二樓有一個客廳三間臥室和一個書房,隻不過二樓的客廳比一樓小一點兒。住著的樓旁邊也有相似的建築,一個挨著一個,加個助跑跳過去也是沒有問題的。到時候被鬼子發現把自己給圍這兒了,這兒也是一個逃命的好地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