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林子軒很想問些問題,可由於整件事的真相來的太突然,林子軒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是不是想說季緋知不知道他父親和酒家女的事,要是知道了季緋又會以怎樣的身份去見她?”藍鴻晨很好心的把林子軒想要問的問題給說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這次林子軒總算把自己的聲音給找回來了。
“因為當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第一個想的問題也是這個。”藍鴻晨平靜的說道。
“那你肯定知道答案了。”不愧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林子軒隻是一瞬間的失神,然後很快就恢複了原本的理智。
“當初季緋的母親並沒有把季緋父親的事告訴他,因為季緋一向都很尊敬自己的父親,也很崇拜自己的父親,雖然他父親已經過世,不過季緋的母親並不想讓季緋知道這些。隻是告訴他不要再追查他父親遇害的事,本來還想多說幾句無奈季緋當時太激動把他父親的死賴在我們頭上,她母親想為我們平反,可一不小心一口氣沒上來就死了。所以至今季緋還以為是我們把他家給搞壞的。你說我們怨不怨啊?
從病房出來的季緋本想找我們報仇,可礙於力量懸殊太大,他隻能選擇離開我們然後借機再找機會報複。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季緋成年後他那位同父異母的妹妹就找到了他,並且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季緋本不屑和他們為伍,無奈我們三家的權利越來越大,再不報仇的話就真的晚了。兩相權衡下季緋答應了那個女人的要求。然後就成了現在的局麵。你說那個季緋會不會太蠢了?”藍鴻晨是越想越生氣,這季緋這幾年到底有沒有長腦袋啊,這麼容易拆穿的伎倆他竟然能守一輩子。
“所以說季緋隻是幫人做嫁衣?”林子軒一點都不相信季緋會這麼笨。
“當然不會,他隻是想借助那個女人的勢力得到‘藍氏’。你別忘了當初的季緋是知道‘藍氏’的存在的,而且他也是和我們一樣反對繼承‘藍氏’,不然他不會選擇和我們去美國。一個人不管經曆多大的事唯一改變不了的是自己的性格,你要是記性好的話應該知道季緋是我們四人中最閑麻煩的一個。但今天的他卻要和我爭奪‘藍氏’的經營權。”藍鴻晨另有所指的看著林子軒,他不相信林子軒也和季緋一樣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