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汝鄢火爍,今年芳齡十四,發育不良的像九歲,長得還是個人類。為此我那個自戀狂師傅沒少嘲笑我,盡管那個時候我很想一個鞋子拍死她,但想起她那氣死貂蟬,讓楊玉環那個禍害了我高中三年的小胖妞羞死的禍水樣,以及掌握了我的私房錢所在地的本領,我不的不沉下水連泡都不敢冒了。
經過以上的一段話,各位廣大觀眾應該知道了吧,沒錯!我是穿來的!!但絕對沒有禍害任何古董級美男,目前就跟一個男的很熟——隔壁無兒無女的田阿伯。就是不知道他家那公狗算不算得上。
再說一下,或許這個世界是有一個時光穿越班車的,每年都穿越過來那麼幾個,比如,連清國的王後梨子,炯雲國的才子竹慕桑,甚至連蠻國的公主妎霖都包括。
丫丫的,連身在國外的都比我混的好,真的是窩囊啊窩囊。
不過,他們賺的錢卻總是沒我多。
因為這個世界上的人的欲望是無限大的。
這不,又來了一個。
“汝鄢火爍!你又給我躲到內廂裏找清閑來了,我叫你在外頭等著我來生意喊你,你怎麼總是不聽呢!!”一個略帶嬌嗔的清脆嗓音打破了我的自哀自怨,於是我以超音速收起了瓜子蜜餞,把翹起的二郎腿立馬放平,規矩的像剛上小學的小孩子。
什麼?你問是誰?當然不是我師父那個自戀狂了,她早在3年前丟下我和這個小店走了,再說了,就算她在,我也···我也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兒怕她的。
當然是青奴了。
珠簾發出了叮叮當當的響聲,青奴穿著符合她名字的青色衣服跑到了我麵前,麵色陰冷的盯著我,我暗自吞了口口水。
“那個,這次來做生意的是誰啊?”我試圖轉移話題。
聽到生意,青奴的臉色好了一些“是花柳苑的洛碧姑娘。”
呀,那可是貴客,白雅我可得罪不起。
我“嗖”的一聲竄了起來,立馬向外走去。
“嘴上的瓜子殼!”青奴涼涼的說。
我立馬揚起一臉獻媚的笑,準備轉身求情。
“做完了生意在找你算帳!”青奴仿佛猜到了我的心思一般的接了一句。
拐了幾個彎,揭開珠簾,終於到了大堂,隻見一身披葉綠色雲錦的女子直挺的站在那裏,束著簡單爽利的落雲鬢,有著絕色的麵容,且具有莫名的吸引力和親和力,但眼神清冽,有迷茫和仇恨刻印在臉上。
“我有夜邢的牌子,給我簪子。”說話簡約。
“愛情,權利,還是,麵容。”麵對這樣的人,已經不在具有勸說的必要性。
“愛情。”我閉上眼睛,一瞬間的記憶翻滾,落葉無雙,她需要的是雙生。
“我這就帶你去拿”青奴不卑不亢的開口,然後轉身帶著洛碧離去。
是一段殘忍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