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安逸的不是深夜時平穩地睡去,而是如同罪惡般烈火的重生。
0th,
如果可以,我想我應該死掉,這樣就不會在這個世界獨自一人存在了。可惜,沒有如果,於是乎我更希望她不要離去,容我向她道歉,容我安慰她,容我幫助她脫離我們給她製造的痛苦夢境。但是熊熊的火焰阻礙了一切,我隻能眼睜睜地觀望著她被烈火吞噬,是我,是我們釀成了這場悲劇。
雨雪從天堂墜落,在凡間銷聲匿跡,已經是過年的節假日了,周圍的那些瑣碎似乎與我格格不入。熱鬧的氣氛容不下我,在這種及其冷睨地環視中,我終於要遠離這座城市了。熟悉的人,熟悉的事,熟悉的周遭,以及熟悉的過往,他們紛紛背對著我隔閡著一段的距離,終究我變成了現今的自己。
三個月前
2024年9月26日早上06:30
晨曦的光朦朦朧朧的,一絲閃爍劃過L市新區上空,一架小型飛機降落在那西麵的一座私人飛機場,就像是一場赴宴的開端,一個身影從機艙內走了出來。
兩輛莊重的汽車在長約1200米跑道末端的空地迎接著這位來客,他們統一身著著黑西服、白襯衫、黑墨鏡,麵對著來客如同機器般地彎腰示意。那人影兒看似並不在意,沒有微笑,也沒有多餘的動作,隻是順勢將自己塞進了汽車。
1th.
這個世界存在太多的陰霾,許多時光回不去了,是啊,什麼都回不去了!
2024年9月27日淩晨03:00
一陣微弱的涼風透過惡魔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喚醒著即將受罰贖罪的民眾。
這是哪?為什麼這麼黑?難道,難道我在做夢?對,我在睡覺,嗯,有可能,睜開眼就好了,嗯?怎麼還是這麼暗?不對,不對勁兒,這絕對不是夢,我在哪?“嗚嗚嗯”奇怪,嘴裏好像有個東西,嗯,怎麼也動不了?鬼壓床?不,不,不!救命!我要冷靜,我要冷靜!冷靜,冷靜!難道是被綁架了,不,不可能,我既沒錢也沒權,誰會綁架我?總要先看看情況再說吧,無論是怎樣的情況,總該讓我知道吧,就算不知道,“嗚”也得讓我吃飯吧,我可剛懷孕,不,不能慌張!怎麼辦!要怎麼辦才好?
“嗨!”這是哪裏冒出來的聲音。
“我們來玩場盛大的遊戲吧!”
什麼?不會遇到變態殺人狂了吧,太能扯了!難道像電鋸驚魂裏一樣,如果是這樣。不,不能這樣,不!怎麼可以這樣?我不會死在這吧,我可剛剛做上一個母親,怎麼可以對我如此殘忍。可是,可是也不知道現在我什麼狀況,什麼也看不見,不!難道是?不!不應該!應該不可能!
“嗨,你叫羅玥,對吧?”那不男不女變聲器的聲音回蕩在黑暗中,羅玥嘴巴裏的東西被扯掉。
靠,這不白問嗎,“對!”,羅玥扭一扭嘴巴,頓時舒服多了。
“嗯,你要接受懲罰,接受來自惡魔的恩賜,哦!我親愛的羅玥”。
這真是太神奇了,在大中國還能遇到宗教的變態,天哪!不,我太倒黴了,不!為什麼懲罰的是我?難道真是?“嗯呼”,嘴巴又被堵上了,媽的!
“噓,要乖哦!讓我們來看看你要接受的挑戰”說著你一陣刺眼的光芒進入羅玥的視野裏,由於長時間處於黑暗之中,她的眼睛感覺到一陣刺痛,弄得她直眨眼睛,本能地不去看那光源。羅玥緩了緩,慢慢睜開眼皮環視四周,這時,她注意到她的嘴裏塞的是一根透明的塑料管子,這根管子連接著一個掛在房間中央不透明的大容器底部。整個房間都是純白色的,純白色的地板,純白色的牆麵,純白色的燈光,包括自己的衣服。‘嗯,衣服竟然換了,啊!希望變態不是男的’(哦!孩子那不是重點)。這裏唯獨不是純白色的就是她對麵的一個東西,準確的說是一個用紅布包裹著的人,但她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人。現在的自己,整個身體就像是受難的耶穌,被擺成了十字架的形狀,當然手腳沒有被釘,否則那得有多疼,羅玥自我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