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已經不知道是納蘭酒第幾次進醫院了,她與這個月犯衝。
當她醒來後,發現自己身著病服躺在病床上,她動了動自己的身體,不禁咧開嘴倒吸了口冷氣。
實在是痛啊,不知道她的皮被燙掉沒,反正她當時先是感覺到痛楚,後來這種痛把她整個神經都麻痹了。
還沒等到醫生來之前,她就暈倒在納蘭少北的懷裏。
其實她當時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了,時間那麼急,再不做出什麼計策就來不及了。
納蘭酒不明白,為什麼他要讓那些王宮的人認為她和納蘭少北真心相愛,不過自己也管不著,反正都是互相利用,現在他們暫時是盟友。
“你醒了。”一道陰測測的男聲傳到她耳畔。
她冷著臉,“廢話。”
“你很大膽嘛。”
“不大膽怎麼與你這個變態合作,我心理上就被嚇死了。”
“你今天,為什麼要那麼做。”
“不是你說的,要我們倆表現得像正在熱戀,感情頗深的情侶?你那個喂飯的做法,太幼稚了。”
納蘭少北氣不打一處來,他眯起狹長的雙眸,“你知道你的動作有多危險嗎。”
“誰也不知道那個食物裏的溫度是多少,你竟然就敢這樣撲上來,你是想毀容?”
納蘭酒不喜歡別人質問自己,她斜起嘴角,目光鋒利,視線與他交鋒,“毀容?毀容了好啊,你能放了我嗎?”
放了她……放了她。
他討厭這個字眼,很討厭,厭惡到了極點。
自己有那麼不好,這個女人偏要逃離自己?
“為什麼。”他抿著唇,問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很迫切地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為什麼一個人的兩個人格可以翻轉那麼大……他竟然有點想念以前那個經常纏著自己的貼身小女仆了。
“為什麼?”納蘭酒輕笑,“什麼為什麼。”
“……”,納蘭少北囁嚅很久,最終他開口道,“就這麼想要離開我?”
“當然!”她毫不猶豫回答,“我不是都說了幾次了,你幹嘛還要問啊,這麼反反複複來回幾次也該死心了吧。我身上一窮二白的,什麼東西也沒有,你到底圖個什麼呢。現在我又要躺在病床上很久,你也不能與我發生那種關係,連最後的那麼一點點你把我留下來的可能性都沒了,我真的不懂。而且你不喜歡我,留下來,我惹你不開心,你惹我也不開心,何必不把我放走呢,這樣對我們倆都好。”
“不可能!”他一聽見放走這個詞就異常情緒不穩定。
“……”,納蘭酒翻了個白眼,她疲倦揉揉太陽穴,“我和你說不清楚,對了,你說了要給我個獎勵的。對你的愛慕,今日在宴會上我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所以等我傷養好了,請你即刻兌現你的承諾。”
“你以為,我說的計劃是短期計劃麼?”他環臂,俊顏上一臉自信。
納蘭酒感覺自己被下了套,“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指的是長期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