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姐姐你說的這是你的親生兒子啊。”納蘭溺說道。
隻見納蘭酒的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不好。
“納蘭溺,回來。”納蘭少北不得不低把他喊回來,那聲音充滿威嚴,納蘭溺從心底裏害怕,便跑到他身邊呆著。
“叔叔……”,他扯住納蘭少北的衣角,納蘭少北朝下看去。
納蘭溺有點委屈巴巴,他小聲喏喏說,“明明姐姐說過的,為什麼她現在又不認了呢……叔叔你當時也在房間,也聽到了姐姐的這句話啊。”
從剛才對納蘭溺的態度看來,納蘭酒還是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這件事有著很大的隔閡,所以最好不要觸碰她的逆鱗,如果把她的精神弄得暴走了,就很麻煩。
思及此,納蘭少北神情鄭重對著他,“姐姐出了點事,記不得以前的事了,你別在她眼前提她的親生孩子。”
“那哥哥不是很可憐……”他癟癟嘴。
“你陪著他,他不會可憐的。”納蘭少北這樣說道。
“好。”納蘭溺乖乖回應。
“夢,我頭疼。”納蘭酒搖搖腦袋,不舒服地擰起眉頭。
沈千夢上前,她揉揉她的太陽穴,“很難受嗎,酒酒,要不要叫醫生。”
“不……用,我腦子裏好像有什麼東西想要衝出來似的。”
“但你這樣子,我有點不放心,不如還是把醫生叫來好了。”沈千夢滿臉愁雲。
“讓開。”納蘭少北冷然道,沈千夢聽話離開。
納蘭少北將右手背在身後,他背著的手裏拿著一支注射器,顯然是心理醫生給他的,心理醫生說在她離開後,如果納蘭酒再叫頭疼,就給她注射一支。
他走近納蘭酒,準備按住她的脖子給她來一針。
但她反應和感知能力很快,她迅速躲避掉了,還將注射器差點反刺在納蘭少北的身上。
可她動作太大,扯動了腰肢部分,鋪天蓋地的痛苦席卷而來。
該死,怎麼會這麼疼?
誰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的,若是她知道了,絕對讓她不會好過。
“嘶——我就說你看起來不像好人,你要給我注射什麼東西。”她痛得眯起眼睛,長長的睫毛耷拉卷翹著,嘴因為氣憤而翹起來,手也捏成拳狀,好像是想打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閉嘴。”納蘭少北將她扶好,“都這麼痛還這麼多話。”
納蘭酒一揮手甩開他,“滾開,我不需要你。別假裝好意了。”
納蘭少北額頭忍不住青筋暴跳起來,他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照顧人,反倒還被這女人不識好人意。
但他忍,畢竟她是病人,她現在精神不正常,他理解。
“……”,他放下自己一身傲氣,忍住她給自己的不尊重,又去扶好她。
不管怎樣,今天這支藥,都必須要注射進去。
畢竟納蘭少北的身手還是比納蘭酒好太多的,隻不過是剛剛因為對她,沒有防備,才被她給差點刺向自己。
這次,他動作很快,納蘭酒都來不及反應,就被製服了。
她鎮靜了,昏昏欲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