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求您放過我吧,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我什麼都聽您的!殿下,求您了,放我一條生路吧。”領事完全語無倫次,她為了求生,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難道你現在不是為殿下做牛做馬麼?”站在納蘭少北身後的威廉嗤笑她。
事已至此,領事已知自己沒有活下來的希望了,她腦袋暈眩,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納蘭少北也不繼續和她廢話,他滑開開關的蓋子,裏麵又有幾個小按鈕。
他按下其中一個按鈕後,天上的天花板打開。
在政治酒會上,那隻被人送給他的阿拉斯加“嗖”的一下子跳在牢籠裏。
領事都來不及起身,她驚恐地往這隻阿拉斯加的相反方向躲。
可是,有用嗎,這籠子就這麼個範圍。
她躲不掉的。
但是這隻阿拉斯加遲遲都沒有撲上來咬她,她以為納蘭少北隻是嚇嚇她的。
可她殊不知,真正的鬥獸好戲還沒開始。
“威廉。”納蘭少北雙目冷冽,他隻需叫威廉管家的名字,威廉就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
“是,殿下。”威廉敲開他左處牆壁的一塊。
那塊牆壁立馬就往前掉了下來。
威廉伸出手去端出一個玻璃盆,他從裏麵拿出一塊肉。
他走上前,把這塊肉喂給了阿拉斯加。
他隔著牢籠摸摸阿拉斯加的頭,阿拉斯加很快就把這塊生肉給咀嚼完了。
領事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這是狗嗎?
這分明是狼!
哪裏有狗在一分鍾內可以吃完整塊生肉的?
“好吃嗎?”威廉問阿拉斯加。
阿拉斯加衝他吠了幾聲,表示還想要吃肉。
威廉笑笑,他端著那盆裝過肉的血水在阿拉斯加麵前一晃而過。
阿拉斯加吠得更厲害了。
領事的心髒跳得越來越快,她感覺自己的死期快到了。
就在她緊繃著神經的時候,一盆血水灑了她全身。
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威廉來到她背後的?
她趕忙連滾帶爬起身,雙手抓住牢籠的欄杆,雙腳也纏在了上麵。
她想往上爬,爬得高了,這“狼”就咬不到她了。
可,她太小看了動物的能力。
阿拉斯加聞到那股它夢寐以求的味道,它望著那股味道的來源,步子向後一退,隨後就跑著衝了上去。
毫無意外,領事被阿拉斯加扯了下來。
她立馬用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但阿拉斯加很靈敏,它直接把領事暴露給它的部分直接咬住,撕下了一塊皮。
“啊——”領事尖聲哀嚎。
她的腰被阿拉斯加給咬住,痛得想去死,真的……是生不如死。
這下子,她體會到了,她體會到納蘭酒的那種感受了。
她後悔了,可是已經沒用了。
阿拉斯加在她全身又舔又咬,她遍體鱗傷,一隻手掌直接被咬斷了。
領事痛昏過去。
這時候,納蘭少北按下按鈕,牢籠一下子就升了上去。
他走到領事身邊,牽起套在阿拉斯加脖子上的繩子。
這阿拉斯加在他手中倒是特別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