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一雙黑色充滿震懾感的長筒軍靴出現在她眼前,軍靴把男人的小腿包裹得恰到好處,腿型筆直優美。
她抬起頭來,納蘭少北的俊顏映入眼簾。
納蘭酒故作驚訝,她直起腰,“你怎麼來了?”
帶有邪氣地勾起嘴角,納蘭少北聲音卻冷冷道,“來看某人是如何沒事找事的。”
“啊哈?什麼意思?”她無辜地看著他。
“肚子還疼嗎?”納蘭少北問。
她無辜又帶著可憐兮兮的盯著他,嗓音甜美,“不疼了。”
“沒疼過,你當然不疼。”
“……”,納蘭酒心慌慌的,這個可怕的男人難道有讀心術,她沒把表情寫在臉上啊,她狡辯道,“你亂說,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疼。”
“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你不疼呢。”
“你蠻不講理……我不想和你說話了,我要走了,任務還沒做完呢。”納蘭酒噌地一下子起身就要走,她的走路姿勢還是一扭一扭的,還得繼續把腳受傷的這場戲給演下去。
“站住。”納蘭少北禁錮住她的雙肩。
“幹嘛!”她氣鼓鼓地吼。
“都成瘸子了,就別逞強了,跟我回宮殿。”
“我才不聽你的,我就要到處走走,你管不著我。”她一直慫動肩膀,想把納蘭少北的手給甩掉。
“管不著你?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辦法管住你。”
語畢,納蘭少北直接將納蘭酒給公主抱了起來。
這一幕在侍衛的麵前都驚呆了,這……殿下居然抱了一個女人。
簡直出乎意料。
納蘭酒沉默了一會兒,躺在他懷裏,望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開始表情嚴肅的質問他,“納蘭少北,你什麼意思。你以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隨意戲弄我?現在抱了我,給我一顆糖,呆會是不是又要給我一巴掌?上次在女仆房門口也是,你說了你對我沒意思,那你為什麼要主動碰我?我實在是搞不懂你這個人了,說一套做一套是吧?”
納蘭少北聞言,停下腳步,離著納蘭少北有一段距離的侍衛也停下腳步,他們互相遞眼色,眼神寫著,殿下這麼些年終於沾葷了。
由於距離過遠,納蘭酒的聲音比較小,所以他們就聽不到對話,隻能靠自己臆想猜測。
“我抱你就代表我對你有意思?”,納蘭少北饒有興趣揚起眉峰,黑色的瞳孔也是趣味滿滿,“我抱你是因為我體恤下屬,你內心戲太足。”
納蘭酒咬牙切齒說,“神特麼……體恤下屬。”
“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她扭動著身軀。
“你要做什麼。”
奈何她這點小小的力氣在納蘭少北這裏根本算不上什麼,納蘭少北已經穩穩地抱住她。
“哼,我要做什麼?我要讓你體恤下屬表現得更為感天動地。”
聽見這話,納蘭少北將她放下,她勾起了他的興趣,他想看看,究竟怎麼表現得更為感天動地。
隻見,納蘭酒走到一個侍衛的麵前,把正在和隊友聊天的傻笑侍衛給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