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意的手揪著床單擰,弄著弄著把床上的男人弄醒了。
納蘭少北一下子撐起來,腦海中如播放幻燈片一樣的,把昨晚發生了什麼,全過了一遍。
自己和這女人上*床了?
他背叛了他的酒酒?
他斜過頭看著身旁一絲不掛的女人,眼前的情景赤裸裸的提醒他這個殘酷的事實。
漸漸的,納蘭少北的目光冷冽暴烈起來,他的拳慢慢捏緊,白皙的手背上暴起青筋。
一切,都表示他即將要爆發的前兆。
這是多久了?
沒人這麼敢惹怒他了。
“你找死。”
納蘭少北突然出手扼住溫酒意的喉嚨,將她按在床上。
修長的手收緊,力度慢慢加大。
溫酒意的臉蛋立刻被憋得通紅,她完全透不過氣來,氧氣逐漸從她的胸腔脫離,一種快要死亡的氣息籠罩了她。
“我給過你活路,是你自己不要。”他音色低冷,毫無溫度可言。
“……咳咳,納蘭少北!你看看我手上戴的是什麼!”
“……”,納蘭少北扭頭一轉,在看見她手上的手鏈時愣神了一下,但手卻還是扼著她的咽喉,隻是力度沒那麼重了。
溫酒意趁機用力呼吸著,心想,這男人真是要謀殺親妻……
“流蘇手鏈……你這條,是哪裏來的?”
溫酒意小心翼翼的引導他,“是我初二的時候……在學校門口,一個手工商店買的,這是你和我一起編的,你忘了嗎?”
“實在可笑,你覺得憑一條區區手鏈,我就會斷定一個人的身份?”,納蘭少北輕蔑冷笑。
手鏈能說明什麼,在那個學校就讀的學生,都能買到一模一樣的材料。
溫酒意哽咽住,“我……”
她現在的確找不出什麼更好的證據來證明她自己了,身份證、戶口本、護照和駕照,這些都不是她自己以前的,這些能證明自己身份的幾個至關重要的物件都被人給偷走了……
“而且,你連處都不是,還想讓我相信你?”納蘭少北把那隻尊貴有力的手掌從她的脖子移向她的小腹處,慢慢摩挲,唇角勾笑眼角卻不笑的看著她。
床上沒有紅色的血跡,這不能代表什麼,有些女人的第一次交付之後是沒有的。
但是,他昨晚和她的接觸,他不是傻子,能夠很清楚的感受到她沒有那層障礙。
“別碰那裏……”溫酒意那地方敏感極了,被他這麼一碰,負距離接觸後的幾個小時後,身體還是有感覺的,而且還是他的觸摸。
身體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她白玉般的雙腿下意思夾緊了些。
納蘭少北感受到她細微的變化,又回憶起這女人昨晚挑弄他的種種,他用手捏著她的下巴,湊近溫酒意耳畔輕佻的說道,“真不愧是Yin蕩的女人。”
溫酒意聽聞他的一席話,臉色白了白,她力氣頗小的推開他一點點,蒼白的辯解道,“不是的,我沒有和其他男人那個過……”
納蘭少北卻不再看她,他撐起身子,背過身撈起浴袍進走浴室。
他對溫酒意的解釋聞而不見,這與他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