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擴微笑道:“沒事,我是‘魔技師’體質,免疫力要比你們普通人強一點。”
容心沉默一小會兒,竟問:“你最近老往這裏跑,是不是已經看上我了?”
張擴看著容心,微笑道:“你誤會了,隊長隻是讓我來守著,看看有沒有線索。”
其實,城警隊長大叔有意在撮合張擴和容心,覺得倆人很般配!
城警隊長還問過張擴,討厭女法醫或者女殯儀師嗎?
張擴立馬回答,不討厭。
就這樣,張擴就守在這裏了。
他知道城警隊長的心思,也不好意思擺架子拒絕,就聽從了命令。
容心冷聲說道:“你貴為這個國家的王子,幹嘛還聽隊長的命令?”
張擴微笑道:“老爸讓我聽從命令的,我還想做一段時間城警,隻好乖乖聽話了。”
容心一聽這話,停下手上的工作,冷眼看向麵帶微笑的張擴,居然厲聲說道:“你以為做城警是在玩遊戲嗎?!”
張擴一看容心這麼生氣,有點驚訝,頓時愣住了。
容心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忙埋頭繼續工作,不說話了。
張擴覺得尷尬了,忙微笑道:“我……有事先出去了,你忙吧。”說完,當即走了出去。
他開門一瞧,卻發現隊長大叔正站在門口,不由得嚇了一跳。
隊長大叔微微一笑,小聲說道:“王子殿下,想和我一起喝杯茶嗎?”
張擴微笑點頭。
隊長大叔是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任職二十多年,將上千名罪犯送進了監獄。
張擴聽說,隊長勤於工作,對家人甚少關心,導致妻子和他離了婚,有一個十幾歲的兒子跟著爺爺奶奶一起生活。
恰巧的是,城警隊長還是容心的舅舅。
所以,城警隊長才會撮合張擴和外甥女。
張擴跟著隊長大叔來到辦公室,一同坐下來。
隊長泡上茶葉,並微笑道:“抱歉了,容心對您發了那麼大火……”
張擴忙微笑道:“沒什麼。估計我站在那裏,妨礙她工作了。”
隊長微低下頭,收起笑容,說:“容心之所以發火是有原因的,其實她父親也是城警,在十幾年前就殉職了。她誤以為你做城警是在玩樂,所以她才那麼生氣的。”
張擴一聽這話,當即收起笑容,微低下頭,沉默不語。
隊長拿起茶壺為張擴和自己斟上茶水,放下茶壺繼續說:“容心的父親不幸殉職其實是保護我才出事的,當時我和她父親一起外出執勤,去追捕一名罪犯,結果那個罪犯手上有手銃,她父親替我挨了一銃,就……”說著,不禁麵露憂傷。
張擴沉默不語。
隊長沉默一小會兒,抬頭看著張擴,竟說:“王子殿下,我隻是希望您最好不要抱有玩樂的心態來做城警,因為城警這個職業和‘獵獸人’一樣有危險,我希望你能好自為之。我們城警被罪犯的家屬、親信報複的事情也會經常發生,我勸你最好小心一點。”
張擴點了點頭,並“嗯”了一聲。
老實說,張擴還的確帶有玩樂的心態跑來做城警。
他也知道,少數城警都開始在背後議論他,說他仗著老爸的權勢在這裏“玩樂”。
張擴就納悶了,花錢請了這些人吃飯,這些人為什麼還在背後議論他?!
於是,他已經決定了,等辦完這起案子,就不再做城警了!
老實說,做城警還要遵守各種規矩,他實在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