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都是後話了。且不論趙廷瀾還能不能醒來,單這次去金三角,是有危險的。
所以,沒必要在這時給人許下不切實際的希望,她該過什麼樣的生活,還是過她自己的生活。
不要讓人做沒必要的深陷,自己也不想要會束手束腳的牽掛。所以,心頭會有這樣的不忍心,也隻能舍棄。
陳安隔著門聽到沈鶴離開的腳步聲,等了一會兒,還是有些不放心,悄悄跟了出去。
沈鶴失魂落魄,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不遠處一直跟著個人,當然,以陳安的身手,不讓她發現也並不難。
一直到沈鶴最終坐上了車,陳安才離開,傷腿處有隱隱的痛,是跟著沈鶴走了太多的路。
第二一早,陳安就動身了,因為這次的見麵很急,牽線人隻有這個時間,錯過了那,他也聯係不上了,所以,陳安在腿傷未痊愈的情況下就出發了。
原想的是,這次隻是過去見麵,他去跟人買個信息,不管對方出什麼條件,總是動嘴和動腦的事,應該還犯不著動手,而且對方很謹慎,隻能他一個人去。
陳安也並不想動手,在別饒地盤,又是危險的殺手組織,他不想以身犯險,會最大程度的保障自己的安全。
卻不料,過去後,陰差陽錯,事情的發展完全失控。
原本已經談好了信息交換的條件,正準備離開那組織地盤時,卻遇到了組織內部的內訌,雙方動起手來,而其中還涉及到組織內部的一份重要名單,一片混亂中,陳安隻能持槍自保,又在之後的混戰中,不得已重傷幾人,而其中一人恰巧是那組織首領的兒子。
在那之後,陳安被追殺,被殺手組織抓住後一度逃了出來,卻又在不久後,再次被抓,隨後囚禁。
……
K城。
沈鶴自從那次從陳安住處離開後,已經有幾個月沒見過陳安了,甚至,沒有他的一星半點消息。
她在從他家離開兩個星期時,鼓足了勇氣打電話給他,隻聽到手機關機的消息。那之後,她每隔兩就會打一次那個電話,全都是同樣的提示。
她又再次去了他的住處,沒有人。
這個人,就像是從她的生活中完全消失了一樣。沈鶴甚至在想,難道他為了躲我,要做到這種地步?我是洪水猛獸嗎,這麼可怕。
還是不甘心,她又去了王琿的拳館,這也算是她跟陳安之間最後一點聯係了。可王琿也隻,他也好長時間沒見過陳安了,他也不清楚。
沈鶴的堂妹約她去泰國越南一帶旅遊,沈鶴毫無興致,推辭道:“那裏有什麼可玩的,我最近工作有點忙。”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嗎,你那工作根本可去可不去吧!”堂妹沈鸞拆穿她,又勸道:“姐,你就跟我一起去吧,你上次跟那個博士吹了後,聽我爸大伯可生氣了呢,現在逼著我爸我媽給你介紹人,還不能以相親的名義,我覺得可能下周他們就要以開宴會的理由叫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