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抵在台子上,壓得後腰疼,然後“呼啦——”一聲,香案台子撞到了後麵的牌位台,木質的牌子呼啦啦倒成一片。
於洛洛猛地推開趙廷瀾,喘著氣道:“趙廷瀾……這是在祠堂……”
她氣息不穩,臉頰紅潤,T恤被弄的皺巴巴的,趙廷瀾這樣看著,又想靠近她了。
於洛洛卻怕自己再跟他待在一起會守不住自己的理智,慌忙推開他,跑出祠堂。
趙廷瀾跟出去,看著她像兔子一樣倉皇逃脫的背影。
她沒有說不行,她說“這是在祠堂”,趙廷瀾嘴角勾了勾,對著她的背影道:“你不是生長在法國的外國人嗎?你還講究這個?”
如果說昨天在海裏的情景像一個夢的話,可是剛剛,他很確定,在被突來的聲響嚇到之前,她沒有在拒絕他。想到這一點,忽然就讓他心情很好。
趙廷瀾當天沒有繼續在島上耽擱,中午時乘坐快艇離開了小島,薑可已經在鎮上等他了。
隨後保鏢開車載他們回K城,一路上薑可把最近幾天集團的大事彙報給他聽,趙廷瀾在車上批閱了幾個文件。
快到達K城的郊區時,薑可讓保鏢把車停在路邊休息一下。他跟趙廷瀾下車在路邊站著,趙廷瀾點了隻煙。
薑可感覺到這次回來的路上,趙廷瀾雖然沒說什麼,但氣氛並不那麼壓抑,似乎心情不錯。他斟酌著要不要把自己聽到的那個消息告訴他。
“那個女導演,貝阿翠絲……”趙廷瀾卻先開了口,“她跟什麼我認識的人長得很像嗎?”
薑可愣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趙廷瀾具體都知道了些什麼。
不過趙廷瀾沒讓他想太久,直接說了出來:“我大伯說,她跟我去世的前妻長的相象。”
薑可這才知道原來趙立遠也見到於洛洛了。
他現在其實心中幾乎已經能肯定貝阿翠絲,就是於洛洛,不過他也確實對她的動機存有疑惑,畢竟三年過去了,就連他和趙廷瀾都有了很多變化,洛洛到底經曆過什麼,又到底變成什麼樣了呢?她選擇這個時機回來又是為了什麼呢?
不能怪薑可多心,經曆過那麼多次背叛與波折,他的疑心確實比以前更重了,也更為謹慎了。
“是,是有幾分相似。”薑可回答。
“幾分,是一點兒,還是很多?”趙廷瀾淡淡地道,“我沒有聽你說起過。”
薑可沉默,趙廷瀾的語氣淡淡的,但他從裏麵聽出了冷肅。
看薑可沉默的表情,趙廷瀾心裏有閃過不太好的設想。
“你覺得是偶然,還是……”趙廷瀾沒有將話說完。
一個長的酷似他過世前妻的人,刻意地接近他。他不願意將這種想象和假設套用在那個女人身上。可是當他冷靜下來,他還是那個冷酷而理智的趙廷瀾,他身上擔負著龐大的趙氏帝國,他需要理性地看待走出的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