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美好的時光中,有你傾盡一切的寵愛,錯落在心尖泛著顫抖著的微光,那樣的美好,那樣的恍惚,一個錯落卻再也展現不出五彩斑斕的愛,遺忘在煙花下的愛情,水深火熱般的蒸騰。
新加坡最大的豪華樂園的門口,站在一個人,大大的墨鏡之下,遮擋住了表情,看不出事憂傷還是欣喜。隻是這樣站著很長時間,卻沒有要進去的意思,亦沒有想要離開的想法。
“以前……很準時的人……為什麼今天卻遲到了?”站著的人,就是白江州,他一如多年前白江書的喜好打扮。輕輕地挑了幾下眉頭,淡淡的說著,像是沒有感情一般。
身後一直站在的另外一個人,卻沒有接話,隻是這樣站著,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這樣近的距離,卻感覺像是很遙遠。他……不像記憶中的那個人,卻有幾分相似。
“怎麼?打算一直站著不動彈?還是更加喜歡看著我的背影?難不成我的背影,比我的前身更加的吸引你?”如此自戀又輕佻的話語,更加的讓後邊站著的人,慌張。
白江州轉過身,墨鏡下深色的眼神深深地凝視著,離自己不遠的地方站著的那個人。他扯了扯嘴角,慢慢的上揚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他走近她。朱唇輕啟:“詩可欣……我的欣兒……好久不見了……”
“你……你……”後麵站著的人正是詩可欣。她哽咽著,似乎有些說不出話。
不知道是因為白江州的神情舉動所驚訝到,還是因為麵前放大的俊臉?
白江州竟然吻了她,雖然隻是蜻蜓點水般的吻了唇瓣,但是這樣的震撼,足以讓她震驚,甚至有些莫名的感傷。“欣兒……想我嗎?”
“你……怎麼可以……”詩可欣踉蹌的後退了一小步,就那樣手指不知道該放在哪裏的慌亂著,眼神死死地盯著麵前站著的人,這個思思念念整整七個年頭的人。
“嗬嗬……走吧……一起進去。”白江州沒有說明自己的真實名字,倒是表現的很自然的上前一步,牽著詩可欣的手。“我已經提前好多天,買好了票。”
也不管詩可欣的掙紮,就是抓著她的手不放。這樣的詩可欣,真的很漂亮……“嗬嗬……要穿著這一身衣服,去玩些更加刺激的?還是說先去看一場電影?”白江州似乎並不是在征詢詩可欣的意見,而隻是自說自話。
詩可欣多次掙紮著想要將手抽出來,卻始終沒有成功過,不僅如此,手反而被白江州握的更緊。“你……我們……”
白江州扭頭,看著始終想著掙脫的某人說:“欣兒,就這麼想要離開?不想知道……這些年我過得好不好嗎?”
“你過得好嗎?”詩可欣問。
“如果我說,我過得一點都不好呢?”白江州將另一隻空著的手,手指纏繞上詩可欣的頭發上,不自覺的打著圈圈。
“你……我……”詩可欣還是說不出口,曾經真真切切的彼此喜歡過,互相的折磨過,卻還是抵擋不過再次見麵的思緒。那樣的濃烈,卻不知道應該怎麼樣的去麵對。
“唔……”詩可欣的話再也沒有說出來的機會了,起碼在現在的這一刻。白江州看著粉嫩嫩的唇瓣,忍不住俯下身,將她的唇含入口中,不斷的加深,吸允著芬芳。
仿佛一個世界那麼久,詩可欣沒有回應,卻不得不接受,因為口中的揚起越來越少,就像是溺水中的人,抓住一顆稻草,死命的抓住。手不知不覺的摟住白江州的脖子。
久、很久之後,白江州才戀戀不舍的將詩可欣放開。伸出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撫摸,揉捏著有些紅腫的唇瓣。“你知道……現在吻你的人……究竟是誰嗎?”
白江州的一句話,讓詩可欣如夢初醒。渾身上下的細胞仿佛瞬間緊繃的不在活動。“你……我們……不應該的……”
一句話就說出來事實。白江州緊緊地皺著眉頭,大掌卻加重的力道,緊緊地攥著詩可欣瘦小的肩膀。“嗬……是嗎?如果我說……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呢?”
白江州不去理會詩可欣的錯愕,反而一臉開心的牽著她的手朝著遊樂場走去。“以前那麼犀利的欣兒,怎麼會這樣的……”笨,白江書沒有說出口。是不是物以類聚,人以類分?和那個叫滄靈瀾的人在一起待時間久了也就變得,笨笨的?
白江州不由得笑了,看來這些年,淩澤熙還是沒有教育好,那樣精明的冷淡的一個人,卻沒有教會那個女人聰明是何物。“我會一直牽著你的手,不放開。所以……不要妄想,我會放開手……這麼多年,已經夠長了,所以……就算是看不見明天的太陽,我也不會放開你。”
詩可欣說:“何必呢?”眼底是滿滿的憂傷和難過。
“嗬嗬……何必呢?就是因為不想要錯過,所以才會舍不得再次放開你……所以……要做好準備。”不是因為他,而是為了自己,為了給彼此一個共同的未來。
“小白……你……”詩可欣沒來得及將要說下去的話,愣是被白江州打斷。“走過去玩那個……這麼多年,都沒有自己來玩過,不是為了等我一起嗎?嗬嗬……我也從來沒來過,隻因為你在等我。”
詩可欣擰著眉頭,看不出來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是她卻明顯的覺得,多年後再見麵……卻發覺他好像是變了,變得既熟悉又陌生。
“想好了要說什麼,不能說什麼,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吻你。”白江書痞子般的肆虐的笑著說。
雖然極力的壓低了聲音,卻還是聽得清楚。詩可欣在心底無奈的歎息。原本想過很多種台詞,很多種見麵該說的話,可是眼下卻一句話度說不出口,甚至連說的機會都沒有。
這種氣氛很活躍,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的壓抑,這是最讓詩可欣詫然的。“是不是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自己的神經也變得有些大條的不受用?”詩可欣低低的問自己。
身邊的白江州眼底閃過一抹柔情,轉瞬即逝。“那個她……是滄靈瀾吧……這麼多,似乎一點都沒有改變,唯一改變了就是對待愛情。”白江州輕聲附和著說。
詩可欣想或許是這樣吧,畢竟他們都不再年輕,很多事情不像是年輕時候那樣的執著,那樣的義無反顧。“你見過瀾兒了是吧。”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算是吧,雖然沒有打招呼,但是感覺她還是老樣子,身邊的那個人,是淩澤熙吧?”白江州買了盒哈根達斯,遞到詩可欣的手中,順手接過她手中的包包,伶在另一隻手中。
他說:“吃吧……”
她也不矯情“嗯。”伸手接過。“去做摩天輪?”詩可欣仰望著高空中不斷地旋轉的小車說。
“好……去排隊。”白江州體貼的為她捋了捋耳邊的碎發,拉著她的手朝著摩天輪等候的長隊中去。
“等待的時間真的第很漫長……這麼些年……”詩可欣望著白江州的側臉說:“你似乎變了……”
“變好了還是變壞了?”白江州始終未曾摘下墨鏡,他也有私心。
“變得更加的成熟……也變得……”詩可欣看著這樣也曾經在夢中出現過的側臉,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莫名的疼了一下。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在她心裏,他被當成哥哥;在他的心裏,她卻不是妹妹。
“變得更加的讓你舍不得?”白江州故意忽略掉詩可欣將要說出的話。
“是啊……再多的舍不得,也躲不過現實的殘酷……”詩可欣覺得自己真賤,怎麼什麼時候也學會了像滄靈瀾呢個婆娘一樣的,多愁善感,甚至還睹物思人?現在不是人已經站子啊自己的身邊了嗎?
“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嗬嗬……”白江州拉著詩可欣的手走到摩天輪中坐下。掏出手機“啪啪啪”連續拍了幾張兩人相依相偎的照片。
“怎麼樣?看起來不錯吧?”
“拍那麼多照片幹什麼,我不喜歡拍照。”
“嗬嗬……沒關係,你不喜歡的我來做,我喜歡你就行。”
“那就是非要和我唱反調?”
“不是……no、no、no,這是相親相愛的證據。反調正著唱就是正調,婦唱夫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