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有人出麵了?”李毅傑摸著下巴思索著。
“沒有……但是……那個老人隻說了一句話,就是這句話,讓他死裏逃生。”淩澤熙說:“我清楚的記得老人說的那句話。‘不是所有的儈子手都是沒人性的。就像是醫生,如果早點有那些本事,不就可以保護自己最親最親的人了嗎?就算是有那個能耐了,也就不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有什麼用。’”
“這句話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李毅傑問,問完之後就覺得這句話似乎在哪裏聽到過,仿佛就在耳邊,卻總也想不起來。
“我不知道,但是就是這句話,讓她動怒了。”淩澤熙轉頭。“阿毅……阿毅……怎麼了?在想什麼?”
“哦,沒什麼,就是在想……這句話很耳熟,像是誰跟我說過一樣。沒事,你繼續說。”李毅傑說。
“嗯……她站起身走到那位老人身邊,抓起他的背包就開始亂翻,最後似乎是找到了類似藥的瓶子,不管不顧老人不穩的呼吸,揪著他的衣領就將白色的顆粒塞到老人嘴裏,似乎很專業的捏了下下巴的某一個位置,便看到藥丸順著管道吃下去。當時正好位置比較近,能看清那個人臉上的全部表情。”
“看起來蝦仁嗎?”李毅傑故意模仿成小蝦的動作。
“是挺恐怖的。原本我還以為她是個女人,後來才發現原來是個男人。”
“哈哈哈哈……熙,沒想到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呀。”李毅傑笑的前俯後仰。
“是呀,所以我才說很像白江書,甚至手上慣有的模式,應該都是醫生的那一套。因為之前看過大哥給媽咪按摩穴道的姿勢,真的是比大哥還專業的姿勢。所以我才覺得……”
“白江書不是在美國嗎?怎麼會大半夜的乘坐飛機到新加坡來?更讓人奇怪的是,為什麼還是晚上,白天明明有正常的班次航班,為何偏偏選擇了在晚上,乘坐加班航班?”李毅傑很是疑惑的問道。
“嗯……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我才問你,詩可欣有沒有去美國,或者聯係過白江書。”淩澤熙問。
“是她,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哎呀……”對於淩澤熙的問話,李毅傑似乎是沒聽進去,倒是說出的話有些莫名奇妙。
“怎麼了?”淩澤熙揉了揉太陽穴問。
“記得你剛剛說過的那句話什麼含義嗎?我終於想起來了,詩可欣……是詩可欣。她曾經跟我說過,好想,她曾經也這樣跟白江書說過。”李毅傑興奮之外又有點小失望。
“白江書……真的會是他嗎?”淩澤熙也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白江書這麼多年來一直行蹤神出鬼沒,隻知道在美國醫學界聲望很高,但是鮮少有人見過。據說找他看病的人必須提前三個月預約才行。”
“我也聽說過,但是我之前調查過,易辰風出事的那年,他回去過……似乎是為了找什麼人,後來才聽說是……找詩可欣,為了曾經一個不成文的約定。具體的是什麼約定我倒是沒打聽出來,隻是偶爾聽說,就是因為詩可欣,白江書才放棄了CEO的職位,甚至最後連法醫的身份都放棄了,執意出國,前些陣子傳出他出現在埃塞爾比亞境內,再就沒了消息。”
“可是為什麼,他會和我乘坐同一班航班?甚至……如果說……他就是白江書,那麼沒理由不和瀾兒打招呼的。”淩澤熙實在是想不明白,所以才覺得或許隻是長得像而已,可是飛機上的事情卻又讓他覺得就是白江書本人,或者是親兄弟之類的。
“這就奇怪了。他分明是記得可欣說過的話,為什麼卻不和滄靈瀾打招呼呢?”李毅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去了金海灣酒店。”淩澤熙淡淡的說著。“算了,如果真的是白江書,那麼就一定會去找詩可欣,阿毅……”
“知道了,為了一個滄靈瀾,甚至連她最好的朋友也一起保護著,熙你這就是愛屋及烏的表現嗎?”李毅傑調侃著說。
“喜歡就趁早說出口,不然……追悔莫及。”淩澤熙看了李毅傑一眼,留下一句話就回房休息去了,留下李毅傑一人呆在書房內。“早點去休息吧。”臨關上門之前,淩澤熙輕聲的提醒。
什麼叫追悔莫及?不就是舊情人嗎,和我有什麼關係。李毅傑不以為意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