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傑慢半拍才反應過來,這個女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怪胎,隻是說說而已,又沒有說別的,怎麼會這般激動。“喂,又沒說別的,你這麼激動作什麼?”
滄靈瀾趔趄的腳步,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擔心些什麼?為什麼會如此的驚慌失措?沒有他易辰風的日子,不是也在照樣的過嗎?曾經以為沒有了他的日子會生不如死,現在看來,也不盡其然。
想來也是好笑,滄靈瀾停下腳步。她背對著李毅傑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事以後少出現在我的麵前,還有……少在我麵前談及任何關於我的事情,否則我們就是仇人!”
李毅傑一愣愣的,一會軟弱的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一會孤寂的讓人不忍心,現在又這樣的彪悍,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沒想怎麼樣,就是想找你幫個忙。”李毅傑說。
滄靈瀾淡淡的瞥了眼李毅傑說:“有什麼是我能幫上忙的?”
“你最近不是一直在找工作嗎?”李毅傑話一出口,就讓滄靈瀾恨不得上前質問。
“你調查我?還是跟蹤我?”明顯的臉色有些難看的滄靈瀾審視著對麵的男人。
“不是我,是你的債主。”李毅傑倒顯得很無辜。
債主?他?“他叫什麼名字?”滄靈瀾想想自己確實不知道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隻是之前聽麵前的這個男人稱呼他為“熙”。
“不是吧?”李毅傑想甚好,甚好淩澤熙不再現場,不然非要上前掐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怎麼能連“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淩、澤、熙。”冷硬的聲音突然灌入耳中,讓滄靈瀾忍不住輕顫。她慢悠悠的轉身,一個轉身,便看到那個酷酷的男人正斜倚在路邊的矮牆上。
“哦。”又是這樣平淡無奇的語調,讓淩澤熙真的很想要將她腦子給劈開,看看是不是哪個零部件出現了問題。
“給你兩條選擇,來履行當初的約定,如何?”淩澤熙邁著優雅的步伐朝著他倆走近。
“好!”滄靈瀾的惜字如金讓淩澤熙這號人物都汗顏,甚至有些鬱悶。
“第一條:做我的女人。”淩澤熙微眯著眼睛,不想錯過滄靈瀾臉上的一絲一毫的變幻。
可是卻要讓他有些失望,她依舊是淡淡的口氣說:“那就選擇第二條!”很奇怪的一個人,一般人的思維都是會問“第二條呢?”而她卻直接選擇了第二條。
淩澤熙嘴角上揚的弧度說明他的算計得逞了,不管過程如何,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須要妥協。“既然選擇了第二條,那麼就跟我走吧!”
滄靈瀾定定的看了淩澤熙一眼,然後才說:“現在是白天,晚上你定時間和地點,我隻要履行約定便可。”說完直接越過淩澤熙離開。
明明近在咫尺,怎麼都感覺他們之間好像很遙遠。以至於現在淩澤熙明明站在滄靈瀾的身後,卻不得不遙望,感受著骨子裏的倔強和孤獨,可惜,他總覺得好像缺少了什麼,直到多年後,他才明白……
“什麼意思?晚上?熙你的第二條選擇是什麼?”李毅傑想不明白,不是他們兄弟倆想到一塊了?讓滄靈瀾到Z.X.J上班吧?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如此的慷慨大方?”一語擊破李毅傑僅存的幻想,不是這麼狠吧?偷偷的抹了把冷汗,果然是腹黑,有些老奸巨猾的味道。
“你是狐狸嗎?”淩澤熙莫名的蹦出來的一句話,讓李毅傑無從招架。
“什麼意思?熙,你就別逗我了。”李毅傑憨笑。
淩澤熙丟給他幾記衛生球。“不是狐狸怎麼知道狐狸長著尾巴?”
狐狸尾巴?哈,果然老奸巨猾,就是這份上也不願意露出尾巴,李毅傑滿臉黑線,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不是你所有的選擇的都是那一條吧?”
“不是我,是她。”淩澤熙強調著。
李毅傑是徹底無語了,果然是商人,唯利是圖。其實他忘記了,他自己也是商人不是?商場上的他也不見得多麼大方。不知道是一丘之貉還是物以類聚,這就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