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東陰把快吸完的煙滅掉,陰險地笑道:“怕什麼,反正現在他們也沒有找到,我們得狠狠地敲上一筆,然後遠走高飛,從此吃穿不愁,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兩家夥家裏挺有錢的。”
“那現在怎麼辦?通知家長嗎?”
“那是肯定,走去看那兩家夥醒了沒有。”樸東陰邊說邊往另一個房間走。
這是市外較為偏僻的房子,這間房子距離市內很遠,一般不容易被發現,裏麵有布局,有暗格,可以通向另一條馬路,為了防止警察的突然襲擊而精心設計的。
這是一間空蕩蕩的房間,錢多多與金信子被綁在房間的中央。
可憐的兩人還沒有醒,就被人用冷水往身上潑,昏迷中的兩人漸漸蘇醒。
“多,這是哪?”金信子懶懶地睜開雙眼問道。
“我也不知道耶,奇怪,頭怎麼這麼疼?”錢多多低頭一看,“天呀,手腳都是綁著的,我們被綁架了。”
“啊?你可別嚇我。”信子大吃一驚,這才注意到兩人的手腳都是綁著的,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幕幕在腦海裏回放著。
“兩位小美女,醒了?”樸東陰的聲音傳來。
兩人這才注意到站在她們麵前的兩個男人:一位尖嘴猴腮,滿臉胡須,另一位高高瘦瘦,長著一雙賊眼.
金信子看了兩人一眼,又看著錢多多,說道:“多,難怪我覺得不舒服,原來我前麵有兩隻蒼蠅飛來飛去,很刺眼耶。”
錢多多接著她的話,添油加醋地說:“那可不是嘛,我說這蒼蠅咋這麼大膽呢,原來是學會用陰的,嗬,果真不是什麼好鳥。”
樸東陰猥褻地看著多多,用他那肮髒的雙手捏著多多的下巴。“小美女,這肉真嫩呀,水水的,真好摸,這櫻桃小嘴應該是抹了蜜的,而不是帶刺的,讓我教教你吧。”說完嘴巴嘲多多的唇親下去。
“呸”,說時急,那時快,金信子的口水吐在樸東陰的臉上。
樸東陰用手擦了臉上的口水,往嘴裏一舔,那模樣說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哇,真甜,美女的口水就是甜。你這是故意引誘我嗎?在怪我親她而不親你?而我成全你好了。”說完把魔掌伸向信子,肮髒的嘴巴口水流了出來。
多多急中生智,使盡全力狠狠地朝樸東陰的手咬了下去。
“哎喲,好痛!你——你盡敢咬我?”樸東陰臉一黑,“啪啪”兩巴掌落在多多的臉上。他的手下急忙跑去拿藥給樸東陰。
多多疼得倒在了地上。粉紅的臉上多了兩個手掌印。
“多多,你要不要緊?”金信子擔心地問道。
“不要緊,哼,我不怕痛。”多多氣憤地說道。臉上時不時傳來火辣辣的痛,她拚命的忍著,一副堅決不向惡勢力低頭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