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白領每都得周旋於上司、同事和下屬之間,上下疏通,左右逢圓,內外周旋,這些事情遠不是想象的那麼容易。哪方麵的關係處理不好、理不順,都會給你的職業生涯造成不的障礙。
“逢人隻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的戒條在職場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表現,在利益為重的當今社會,大家都戴著一副虛假的麵具去對待周邊的人。客套話連篇,而真心話卻少之又少。人們往往在同事麵前掩蓋自己的各種弱點,掩飾自身的真實麵目。總而言之一個字“累”。
星期一的早晨,對大多數上班族來是“杯具”的開場。
就差五分鍾了,我三步並兩步的,終於狼狽卻不算淒慘地走進了辦公大樓內,並且在最後的兩分鍾內打卡成功。對待上班,不遲到、不早退、是我對自己的基本要求,開玩笑要拿勤工獎的。
“喬紫洛!喬紫洛!”
背後傳來急切而尖銳的叫聲。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在大庭廣眾之下鬼叫的人,通常代表沒心機,某種意義上也代表了愛現,而不讓他人有享受安靜的權利。
清脆的腳步聲接近,我適時露出八顆牙明媚十足的迎向她——齊萱萱女士本公司的置業顧問。
做過花指甲的纖纖玉手向我揮了揮,一副嬌豔的媚態開口跟我道了聲:“早”。接著又開口道:“真羨慕你,辦公室的工作多穩定。不像我一到晚聯係客戶,還要應酬。”
我眨了眨眼睛笑應道:“你也不錯嘛!付出了總會有收獲的,你的薪酬總是要比坐辦公室的高呀!”齊萱萱看了一下電梯的顯示樓層8層,對我笑笑地道:“我到了,回見”。
我看著齊萱萱扭著她的蠻腰,消失在電梯門關閉的一瞬間。坦白齊萱萱是當下男人眼中的尤物,賣弄風情也是她的職業需要;這是“花瓶”的生存之道。在我看來“花瓶”一詞在當下並非貶義之詞,充分的揮自身的優點,恰當的運用也是無可厚非的;最主要的是要看清楚自己。
我——喬紫洛,某知名房產公司的人事部助理。看著電梯停在顯示的9層我的地盤到了,但是我做不了主。
工資手冊、用工名冊、勞動合同、變動通知單,看看這些我又要跑勞動局了。也好,在辦公室坐久了出去透透氣也是好的。現在是今年的最後一個月,又到了用工荒的時段;每年的這個時候都要跑勞動局辦理解除勞動合同,好多員工都會在年底辭職回家過年,等到來年春暖花開之時再另謀出路。
喬紫洛盼望新年的1月,因為整個1月份隻有兩件正經事兒:放假和等放假。
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是冬陽——周冬陽,人如其名真如冬日中暖暖的陽光,給人予溫暖。據她所:“她生於8後的一個寒冷冬,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冬,所以家人給她取了一個這麼應景的名字。”
手機那邊傳來了冬陽清脆的聲音,“紫洛我們這個星期日出來聚一聚呀?好久沒見到你了,有點想你了。”
“好呀!我也想聽你滿嘴跑火車了,你通知靜馨了嗎?”
“那必須的呀!我是人來瘋,人少了我不盡性。”冬陽還是老樣子,不到兩句話總能把人給逗樂了。
“好了不與你了我在勞動局辦事呢!周日見,88。”
走出勞動局,外麵竟然飄起了雪花;空中,晶瑩的雪花像輕盈的玉蝴蝶在翩翩起舞,心情也隨之變的清澈。沒有選擇搭公車一個人漫步在路邊,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上午11:了。我選擇走路回去不過兩站地的路程,回去休息一下剛好中餐時間。一上午的時光就這樣快要結束了。
年複一年日複一日,時光荏苒我已然漸漸長大。看著飄舞而下的雪花,悄然落下好似整個世界都變得清新。下雪的時候氣溫不會很低,所以走在路上不會感到很冷。走在路麵上聽著腳下咯吱咯吱的踩雪聲,心底竟有一絲不出的淡淡惆悵。
就在不知不覺間已走到辦公大樓的樓下,我走進大堂來到電梯處等候電梯。看到大堂的保潔,拿著拖把反複重複著一個動作,下雪他們又要辛苦了。她可能感覺到了我注視的目光,抬頭往我處看了一眼,我對她回以溫暖的一笑。
在喬紫洛看來保潔大嬸與辦公室的同事並無不同,她會給予他們應有的尊重。麵對他們她常把微笑掛在臉上。
喬紫洛坐在辦公桌旁,回頭看向窗外飛舞著的雪花,像千百隻蝴蝶似的撲向玻璃窗,在玻璃上調皮地撞一下,又翩翩地飛向一旁。她正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中,耳邊突然想起了熟悉的聲音“紫洛你出去辦事感覺外麵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