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雷擊中(1 / 1)

在一個…呃,高大的樹上,站著一個長發飄飄的女人。

樹下站著黑壓壓一群黑衣人。(廢話!)

一個看起來是領頭的黑衣人走上前,對著樹上的女人說:“血姐,我們該出發了。”說話的時候,黑衣人的身體不可抑製地顫抖了一下。“知道了,你們先去吧。”女人微微一笑,細嫩的小手揮了揮。黑衣人們都顫抖著回答:“是。”便退了下去。

這個女人,便是血落冥了。

說到她的名字,其實她還是很憤恨的。

父母都沒什麼文化,母親本來要取名“小咪”;父親就更離譜,居然要取“莉莉”。父親是農村人,父母死得早,連名字都沒取就被送到了親戚家養著,卻是隨便取了個“血羅文”的粗名。這父母當然要孩子跟父親姓,但是叫什麼呢?這讓夫婦倆傷透了腦筋。有一天,一個道士路過他們家,看見夫婦倆手中的孩子,便叫著“有緣啊有緣啊”走過去,這一問才知道還沒取名,正傷腦筋呢。於是便給她取了“血落冥”這個名字,偏偏夫婦倆還覺得蠻不錯,道士走後就定下了“血落冥”這個名字。

血落冥長大了,才一歲多就知道這世上的弱肉強食,因為父母太過老實,所以其實對父母沒什麼感情。有人說她沒人性,不孝。但是她覺得她已經做的不錯了,父母現在都住在大宅子裏,出門還有專車接送,就連早餐也是滿漢全席般齊全。隻是,如果要感情的話,不好意思,她沒有!

雖然看見父母經常為此落淚,但她覺得,感情這種東西在利益的熏陶下總會變質,所以也沒什麼好培養的。

不過她很喜歡小孩子,不是很聰明精明的小孩子,而是像她弟弟一樣清純而毫無雜質的孩子。但是,現在她弟弟已經被利益熏暈了頭腦,變成一個時常想著陰謀詭計的混混。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份罩著他,也許早就被追殺的屍骨無存了。

所以,現在的她已經覺得世界沒什麼意義,但她可不會去自殺。這是一種矛盾的心理。

也可以說她冷血吧,就算是有一堆難民在她麵前餓死,她也隻會叫人把屍體清理一下,丟到野樹林裏麵去。但是她笑起來很純真,而且經常笑,也是很樂觀的人。

她長得不算絕色,但也算蠻有姿色。所以當初建立黑幫的時候沒少人追殺她。

她喜歡血紅色,而且習性好像跟嗜血差不多。

喜歡一切紅色的東西,尤其是血紅色,那會讓她覺得,生死就掌握在自己手裏的快感。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變態的愛好。

她的房間一片血色,讓人不寒而栗。看起來像個殺人狂的作案現場。

有很多黑道的男人追求過她,隻是她覺得那副嘴臉太虛偽,做作,更是無聊的一種表現,所以總會一杯紅酒潑過去,然後瀟灑地轉身走人。

今天,她要殺死一個人。

那個人,是她的弟弟。因為太惹是生非,總給她帶來麻煩,這回又惹上了當地政府,所以她不得不派人殺了他,這樣就不會受到另外勢力的折磨,這也是一種解脫吧。

舉起紅酒,她輕輕抿了抿嘴。

要變天了。滾滾烏雲在天上覆蓋著潔白的雲朵,烏雲裏麵還閃著光,那是閃電。

似乎不知道閃電時在樹上最危險這一點,血落冥站著一動不動。

其實不是她不想動,而是動不了。這是怎麼回事?血落冥奇怪地眨著眼。突然,一道響雷閃了過來,“啪”地一聲打在她身上。卻是並沒有受傷,整個人化作塵煙消失了。

烏雲似乎已經達到了目的,慢慢退去。陽光下,再也沒見到那個俏麗而冷血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