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我來了。”一個聲音響起,一個身穿華麗紫服的年輕男子,從一艘漂洋過海而來的大船上走下,在其腳步踏上大地的那一刻,一雙桀驁的雙眸望向天空,俯瞰大地的睥睨眼神,如隨天憲而來的宣言一樣的話,海風吹起他的衣服,身後是卷起一層如海浪一樣的風波,他一隻腳的一步,就如是地動山搖,風雲卷動的變幻,地麵一片扭曲的漣漪之光。
潮水退去,大船搖晃而蕩漾,一群群人一個接著一個走下船,沒有一個人敢靠近這一群錦衣之人,他們似乎有一些忌諱,過往匆匆的一眼,而避開這一群人,走上碼頭,四散各地。
“少主,這裏是人族的大陸,也是九州最富饒之地。”旁邊的一群人,看這打扮像是一群護衛,一個低頭順眼,似在等候發令。
“人族已死,妖族當立。當我踏上九州大地之時,就是我妖族主宰天下之日始。我的一小步,是妖族的一大步。”這一名妖族的少主,一句句話的口吻,身邊的一群人熱血沸騰的麵龐,紅如烙鐵,目光凶悍,嗜血如火。
“少主英明,人族腐朽,妖族興盛,妖族當為天下共主,少主天縱奇才,他日必為九州之主。”在一旁的上百人齊聲歡呼而道,滿眼的狂熱之色,如同烈火一樣撩燃。
“詩人說:繁華,不是一日建成,但在我太易手中,可一步登天。走,看看這九州大地,我們妖族曾經的土地。”隻見,太易的一聲,上百人消失在人來人往的碼頭,消失在這一片天地一樣,如同一滴水滴入大海,再也不見蹤影。
秦炎,地球上的一個孤兒,爺爺奶奶不在,父母因為家中貧窮,而逃出大城市之後,再無音訊,此時的秦炎,一個人走進一個墓地,這一個古墓很是奇特,這是他的尋仙之旅。這一座古墓,據傳言是中國最後一個仙人,張道陵之墓。
張道陵,漢人。張祖五月十八日生,出生之時滿室異香,整月不散,黃雲罩頂,紫氣彌院,自幼聰慧過人,七歲便讀通《道德經》,天文地理、河洛之書,無不通曉。
後歎息,生死無法解而棄儒學長生之法,隱居於北邙山,修煉三年,有白虎口銜玉符而至其所。爾後,永年初,漢和帝賜太傅,他便對使者說:人生在世,不過百歲,光陰荏苒,轉瞬即逝。父母隆恩,妻妾厚愛,也隨時而消失。君臣之恩,誰見長久?請轉告聖上,隻要清淨寡欲,無為而治,天下自然大定,要我何用?我誌在山中。
未免嘈雜和騷擾;於是,張祖決心雲遊名山大川,訪道求仙去了。後居桐柏太平山,渡江南下,至雲錦山,此地山清水秀,景色清幽,為古仙人棲息之所,結廬而居,並築壇煉丹,三年而神丹成,白虎出現。後又移居四川鶴鳴山,感石鶴長鳴。
並在雲台山白日飛升。
秦炎,就是為了尋找最後一個仙人的痕跡,他一心想也在幻想修仙的世界,可是在地球修仙已經絕跡,而無可能,遂尋找古代修仙的痕跡,一日意外發現張祖的記載,便來此地。
虔誠之心,天地可鑒,甚為執著,日月思索,而不得其道,嗚呼哀哉,生命何在?
今日,自身而來,無料跌入一個神秘空間,大驚而喜。
隻見,這一個小小的空間,清晰的一縷月光,這是一個祭壇,寬敞明亮;祭壇之上是四條漆黑色如手臂一樣粗壯的鎖鏈自天上而下捆住一副晶瑩而泛起淡藍色的棺木,棺木長約兩米,寬若一米;棺木之內是朦朧的冰寒之氣,如雲如霧的翻滾。
晶瑩棺木由四條鎖鏈延伸虛空深處,如一個吊在星空中的搖籃,這個世界一片星光點點,繁星無限,除去一個懸浮的祭壇,四周空無一物的虛空。隻聽仙音陣陣,月光一束束灑落,甚為驚歎,心中便喜,修仙在眼前。
不料,四條鎖鏈而動,冰棺而開,天地盡失其色,一聲長鳴;秦炎便失去了意識。此空間也破碎,一切消失不見,不曾出現,也不曾有,但是來此的人兒卻是不見了。
一聲呻吟,頭痛劇烈,一個少年年僅十五歲,一頭長發,躺在床上,起來之時而揉弄頭發,隻感到陣陣發痛。
一段聲音還在秦炎的記憶中而響起:
孩子。你一心向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吾深感欣慰,可歎在中華大地古年代之後,不可修煉,深為心痛。吾為張道陵,正一真人。現以逆轉時空之法,帶你回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