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你居然背叛我!”
“為什麼你不受天道血誓的影響!”
“噓!隻差最後一步了。”
昏迷中,帝天的腦海裏不停的閃回著一些破碎的記憶碎片,隻是整個記憶殘破不堪,毫無頭緒。
當帝天再次醒來的時候,依然是身處那個峽穀,剛才的一切好像隻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你醒了。”
一聲蒼老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帝天的身後,待他轉過身去,就發現就是剛才帶自己來的那個長老,隻不過此時這個長老的模樣有些淒慘,整條右手臂像是被人活生生撕扯下來了一樣,鮮血染紅了他的白袍。
“這是…怎麼回事。”帝天說話都有結巴,也不是害怕,他隻是很吃驚,而且那個傷口異常的猙獰,斷肢處還縈繞著一些紫色的靈力,這種紫色的靈力甚至讓他感受到了一絲恐懼的感覺。
“原來如此,看來是該選擇的時候了,這次可真的是一招棋差滿盤皆輸啊。”守山長老呆呆地望著天空一個人在那裏喃喃自語,完全沒有在意帝天以及右手臂那猙獰的傷口。
就在帝天準備趁他不注意偷偷離開的時候,那個長老突然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也沒有說別的,直接扔給了帝天一塊外門弟子的身份牌,“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飛仙門的外門弟子了,你的衣服等下去考核處拿就行了,之後的一些事就交給你師兄處理了。”
說完,還沒等帝天反應過來,守山長老就消失了。
帝天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像自從我醒來之後,好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接二連三的發生了。”
“嗯?你居然回來了?”先前的那些弟子看到帝天毫發無損的又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都覺得很詫異,他們還以為是守山長老發現了什麼才把他帶走盤問的。
帝天苦笑著撓了撓頭,“這是我的身份令牌,我來拿衣服的。”
“哦哦。沒想到你還真的成功了,這是你的衣服。”說完遞過來一件和他們一樣的修士長袍,還對著後麵幾個忙著的弟子喊到,“王虎,你帶著這位小師弟去熟悉一下宗門。”
“好的師兄。”
那個叫王虎的弟子從裏麵走出來帝天才看清他的長相,一個塊頭很大,一臉憨厚的一個弟子,臉上總是掛著笑容。
“來,小師弟。師兄帶你逛逛我們宗門。”上來就勾著帝天的肩,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整個廣場的正中心的位置有一個空間的傳送門,兩人來到傳送門前,王虎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小師弟你可看好了,我們的身份令牌可不是完全沒用的,隻有持有身份令牌才能進入我飛仙門的地界,不然的話就算是聖元境也強攻不進來。”
“聖元境?”帝天很疑惑的念叨著。
王虎看到帝天的模樣也是微微一笑,“小師弟看來你還什麼都不清楚吧。”
“這本來是歸傳功長老負責教你們的課程。”說到這兒王虎撓了撓頭,然後他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來,“然後三年前發生那件事之後,傳功長老也走了,現在宗門也沒剩下幾個長老了,結果那群核心弟子還整天鬥個不停,掌門也不問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