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把花瓣拿去玉器店打磨重塑,在其中四片蓮花瓣上刻上了字,按照淺一說的,一顆大心中間分別寫著淺一和他們四個的名字。淺一找了四根紅繩把四片血玉係到了四個人的脖子上,嘴裏喃喃道,“這個是我跟寒哥哥的,這個是我跟銀熙哥哥的,嘿嘿,這個是我跟則一哥哥的,則一哥哥別生淺一的氣好不好,則一哥哥笑起來可帥了…對對對,就是這樣笑,好帥!昝言哥哥這個是我跟你的。”係完血玉淺一爬到餐桌上揮著小肉爪子指著四個人說,“哥哥都是我的,別人隻能看不能摸。”
銀熙嘴裏的可樂全噴出來了,轉頭衝滿臉黑線憋笑的寒道,“你這撿回來了個什麼丫頭啊!”四個人笑成一團,淺一也樂地咯咯地笑了,她當然樂,因為從今天起哥哥身上就貼上自己的標簽了。
淺一的房間給收拾出來了。別墅一樓是客廳和餐廳還有盥洗室。兩邊都有樓梯可以上二樓,二樓是房間,左右各三間,中間是一個掛著電視牆小客廳。因銀熙嫌下樓麻煩就把其中一間做了衛生間,淺一來了剩下的一個房間理所應當的成了她的房間。淺一的隔壁一邊是寒一邊是衛生間。可是窩在自己的小公主床上的淺一怎麼躺都不舒服,於是又趁寒洗澡時偷偷溜進了寒的被窩,她沒有房間的時候都是跟寒睡的。淺一縮在被窩裏隻露著兩隻明亮的眸子,眨巴眨巴的看著房間的門,門一響淺一便把眼睛閉了起來裝睡覺,她怕寒趕她走。
寒洗完澡回來發現淺一又爬進了自己被窩,便提著淺一的衣領就把她送回了隔壁房間。淺一抓著寒就是不鬆手,寒把自己的衣角撕了下來甩門回了屋。淺一悻悻地回到了小公主床上躺下,翻過來再翻過去再翻過來再翻過去,怎麼也睡不著,半夜又爬也起來跑到了寒門口叫門,寒不開門,淺一就蹲門口蹲著蹲著就睡著了。
聽到沒了動靜寒起床出來了,開門卻看見睡在地板上的淺一。寒擰著眉把淺一抱回了自己床上。淺一醒了,進了被窩立馬手腳並用的掛在了寒身上,寒怎麼推也推不掉,淺一露出頭說道,“寒哥哥涼,淺一抱著寒哥哥睡寒哥哥就不涼了。”寒沒說話,也沒再推開淺一。
情根深中,隻待發芽。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男娃陽昔戴著墨鏡的,雖然隻有七歲卻也戴出了大把大把的帥氣,迷的那群喜好正太的女人鼻血噴湧遍地血流成河。眾女癡呆地看著陽昔過早開始發媚的臉無一不感歎:這男娃長大後一定是個禍害。
淺一蹭蹭跑過去一把把陽昔的墨鏡抓了下來戴在自己臉上,原因也很簡單,這個墨鏡漂亮她喜歡。抓下墨鏡她才看見陽昔於青的眼圈,淺一身上摸著那於青問,“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然後踩著小板凳拍著胸脯說,“告訴我我替你揍他!”看看陽昔極度抽風扭曲的臉又稀罕的看看手裏的墨鏡遲疑了半天戀戀不舍的遞給了陽昔,“墨鏡還是還你吧,等你眼睛好了你再給我。”
班上同學看著陽昔的青眼圈都笑開了,淺一小肉手衝桌子一拍,“誰敢笑我讓他全身都是青眼圈。”屋裏頓時沒了笑聲,大眼瞪小眼眨巴眨巴都當好學生看書去了。就這樣淺一的惡女+霸女形象開始初步建立。
而此刻的發誓跟淺一勢不兩立的陽昔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張略帶帥氣的娃娃臉就那麼一直抽著,抽著抽著就連心也跟著一起抽了起來。很多年後陽昔還說,當初一定是因為心髒抽風了才會喜歡上淺一這個好戰分子虐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