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雅見此,也玩鬧心起,隻見她一手扯住褚君的臉頰往兩邊拉,“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啊,師兄他人那麼好,平時也幫了我不少的忙,我謝謝他那不是應該的嗎?”
“再說了,你也說了我們是夫妻,我要是這麼客氣的跟你道謝,那不是就生分了嗎?怎麼你自己說過的話,又不想認賬了?嗯?”
被蘇雅雅這麼軟硬兼施的一番話說下來了,褚君心裏舒坦多了,原來在蘇雅雅的心裏是這麼想的啊,魏鵬遠是外人,所以對他,蘇雅雅都是客客氣氣的。
那他是不是可以認為在蘇雅雅的心裏他是自己人呢?所以他為蘇雅雅做這些那都是應該的。
想想,褚君這心裏就高興,就跟喝了蜜水似得。
蘇雅雅嫌棄的看了一眼在一旁傻樂的褚君,說好的霸道總裁呢?怎麼就這副傻樣?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自從和褚君在一起以後,蘇雅雅發現自己變臉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感覺自己高冷的人設可能要崩了,逗比男友什麼的也太可怕了吧!殺傷力這麼強。
對此,褚君表示十分的喜聞樂見,親親老婆長得那麼美麗動人,當然要多笑一笑了,怎麼能整天的板著臉呢?
多多的帶老婆出去玩,讓她的心情更加的美麗,這是褚君一直努力的方向。
……
“總裁,沽琅館送來的邀請函。”銘爵集團的首席秘書秦於澤在征得褚君的同意之後拿著一封造型華麗精美的邀請函進來了。
“放那吧。”褚君從眾多的文件中抬起頭來,用手中的鋼筆指了指身前的辦公桌的某一個角落,示意秦於澤放下。
秦於澤小心翼翼的把邀請函放下,見褚君沒有其他吩咐,他就輕手輕腳的退出了辦公室。
沽琅館是A市出名的私人會所,坐落在A市的郊區,遠離市中心,,耗資之高難以想象,然而因為其環境清幽,不同於城市的喧囂,加上其幕後主人也極其善於經營,所以沽琅館雖然位置偏僻,但是在A市的上層社會卻頗受歡迎。
沽琅館最出名的項目之一就是每年都會舉行的拍賣會。拍賣會上的拍品涉及範圍之廣泛,尋常人難以想象。從古董字畫到珠寶首飾,從名貴花卉到飛禽走獸,小到跑車遊艇,大到海島別墅,各種各樣,應有盡有,隻要有市場需求的東西,沽琅館都能弄過來。
褚君懷疑要不是人口買賣是違法的,說不定沽琅館也會把人拿來拍賣。
總之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這就是沽琅館一直以來的口號。
沽琅館的拍賣會一年隻舉行一次,固定都是在每年的十一月份,每到這時候,沽琅館就會給A市數的上名頭的富豪們發邀請函。
沽琅館每年的拍賣會上除了那些名貴的珠寶成品外,還有不少鑽石原石和翡翠原石,其中極其瘋狂刺激的賭石活動也吸引了一大批的賭徒。
銘爵集團的主要產業之一就是珠寶首飾,所以衝著這些原石,褚君明年都會出席沽琅館的拍賣會,今年也不例外。